没理会暗自生闷气的靳斯喆,谢景矅继续说出看法。
“她好歹是出生医学世家,凭他们家的能力会治不了不孕不育吗?”他斜睨着坐在斜对面情绪激动的靳斯喆,“指不定医学报告出了错,这也是常有的事,她一方面心理上有了负担,认为不会生孩子对不起徐家,也对不起你。”
又不是故意要做克丁族,才会在婚前就开始做避孕的措施。
假如没有这种意向,那么他认为蓝冰冰这么久了还不生不出孩子,只能说心理上造成了一定的问题。
听着谢景矅的话,靳斯喆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倒也不是说他思想观念陈旧,非要生孩子怎么的,主要是他们也喜欢家里有个小朋友,热闹一些,最重要的一点彼此都希望能生个儿子或是女儿,看着缩小版一天天长大,不是他们当爸妈的乐趣吗?
投去狐疑的眼神,靳斯喆斜睨着谢景矅。“搞的你好像很懂似的,说难听点做生意你小子或许在行,可说到悬壶济世,望闻问切哪能轮到你这个江湖郎中来指手画脚。”
他的语气很不服。
倒也不是故意唱反调,主要是他怎么就这么肯定,小妮子生不出孩子归根究底是出于心理压力呢?
似乎看穿了靳斯喆的想法,谢景矅单手撑着脑袋。
“当年我出过车祸,在英国做复健无聊的情况下看过一些医疗方面的心理学书籍。”
别人靳斯喆可不敢肯定,可眼前的人是谢景矅,他说看过书,那书不只是看过那么简单,说不定这小子还能丧心病狂的去做笔记,比那些学霸级人物还要专业。
这世界没有他谢景矅做不成功的事,除非是他不想做,或是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