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堡,谢景矅先去了佐藤渤的书房。
“外公,有些话我想和你谈。”他决定搬到宇文家去。
坐在书桌前的佐藤渤抬起头来看着站在眼前的外孙,似乎清楚谢景矅的来意。推开椅子起身,人走到了书桌外,面朝着窗口的方向站着。
“是不是决定要和她一块儿住?”认为外孙能够说的只有这个决定。
谢景矅站在佐藤渤的身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才发觉到眼前的外公背影看上去有些佝偻。
原来,一个人老了是弹指一挥间的事。
他很庆幸这六年来留在了佐藤渤的身边,当时要来英国时确实不是心甘情愿,可现在仔细一想,要是不来恐怕会后悔一生。
佐藤渤用了三十几年来守护他,守护妈妈,可自己能够兑换却只是短短的六年时光。
走上前,谢景矅站在了他的身边。“外公,我打算搬过去和她一块儿入住,不管是为了孩子或是为了我们当初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在他的认知里,始终认为佐藤渤不肯接纳白翩翩是因为她过于年轻,不成气候。
就好比是一块璞玉,在没有经过千锤百炼,风吹雨打的艰苦磨砺,怎能绽放雕琢后的惊艳光彩,兴许这就是外公心里的一个想法吧?
这也是谢景矅最近得出来的结论,自从孩子回来后,他原本强势的态度,坚持不肯退让的决心终于有了一番转变。
也正因为如此,才觉得外公可能是在等,等小丫头变得更强,更能独当一面,这样才能与他并驾齐驱的站在一起。
“景曜,我说句难听的话你也别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