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我不相信你忘掉了他。”宇文森握住了小丫头的手。
坐在喷泉池边沿的宇文翩翩停下了双脚晃荡的动作,她的眼平静的盯着水面,唇角是冰冷的笑。
记得又如何,忘记了又如何?
“小堂哥,我叫宇文翩翩,不是白翩翩。忘记了过去更好,忘记他我才能重新开始,变成那颗他高不可攀的闪耀的星星。”她歪着头靠在他的肩头。
六年了,她以为不会再与谢景曜相见,也不想再相见。
可最终命运没有放过他们。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他认为既然是见了面想装作视而不见几乎不太可能。
笑着耸耸肩,她说话的表情显得淡然。“不怎么办,他是他,我是我。”
当年被宇文森送到催眠师那边,是有想过要忘个彻底,忘的一干二净,可是她害怕,一旦做了催眠,到时候连身边的人都忘记了那该怎么办?
所以,她和催眠师聊起了心里的那段伤痛。
最后对方只告诉她一句话,“放下即是获得。”
正是这句话支撑着她这六年来把每一天当作末日来活着,睡三个小时,剩余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和锻炼身体,是因为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
她只想安安静静的活着,只想平平顺顺的活着,每一天像上战场那样抱着一种冲锋陷阵的心情,只有精神紧绷的状态下,平淡如水的日子才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精彩之处。
“小堂哥记得要替我保守秘密。”她轻轻地说道。
在今晚见到谢景曜的那一瞬间,她自问做的很好,面面俱到,无论是从神态还是从语气以及眼神都做的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