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谢家恢复了安静,谢景曜靠在床头给白翩翩读童话故事。
“要是我去英国了,每晚没有人给你读童话故事,难道你就不睡觉了?”他的视线投到小丫头身上。
靠在他胸前,她的脸颊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轻蹭着。
小手紧紧圈在他的腰间,“不是还有电话吗?每天打一通电话给我,刚好我也可以和你说说孩子的情况,不是很好吗?”她的声音里带着小小的兴奋。
眼神微微一滞,谢景曜的神情带着小小的忧虑。
去做复健的话,应该不能如约履行每晚都要讲童话故事的约定。最多是一周讲几次,那应该还算可行。
趴在他的胸口,等了好久白翩翩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她抬起头来看着沉默不语的谢景曜。
“我就知道你的性格,为我做点事就这么难,睡觉了。”她松开抱住他腰间的双臂正要躺下。
人被牢牢的固定在谢景曜的怀里,“别说风就是雨,我不是在思虑吗?急什么。”
他的眼神有些凌厉,白翩翩更不高兴了。
“思虑什么?思虑该不该给我讲,还是思虑给我讲童话故事你觉得没意思?”她的手往他的腰间掐了一把,“你要搞清楚,是你儿子要听不是我要听。”
白翩翩十分神气的说道。
压根不是谁想听谁不想听的问题,他是不想失约,也不想食言,他们之间的信任已经耗不起,随便哪一方要是做出任何的承诺,如果没有办法履行,那么就不要事先轻易的允诺。
只怕失望的次数多了到最后会变成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