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吗?”谢景曜咬着牙。
大手扼住了白翩翩的咽喉,她不躲也不闹,任由男人扣着。
嘴角含笑,“我赌你舍不得。”白翩翩自信的说着。
她其实也害怕,谢景曜是谁?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想要做的事根本无需亲自动手,只要一个命令多的是人替这个男人卖命。
扣住白翩翩手指的动作紧了几分,他眯着眼表情淡然。“你离开三个月,就算再回来我身边,对你这副身体我也失去了一定的信任感。”
什么意思,他是说她出轨了?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神经病的,她有那么肤浅吗?
“谢景曜你说我什么都可以,就算骂我也好,但是请你别诋毁我的人格。”咬牙切齿她怒视着他。
双腿失去了力量,但是手却没有,谢景曜用另一只手揪住白翩翩的衣襟,轻松的把她拽到面前。
他们彼此贴近彼此,两人的双眼能看到彼此脸上的每一个毛细孔,而唇瓣只消稍稍贴合便能够吻上。
“没有吗?那你把衣服脱了我检查检查。”他说话间已经撕开了她的t恤衫。
半跪在谢景曜面前,白翩翩微微弓着身体,按在他腿面上的双手有些用力。
“这是我的最后一件衣服,你撕了让我穿什么?”抬着头她不满的抗议。
他以为在这没有良心的小丫头不告而别的三个月后,心淡定了,情也灭了,谁知道,就算坐在轮椅上,只要是见到她这句婀娜多姿的酮体,这种想疯狂蹂躏她的心不曾更改过一丝一毫。
“验货一向都要拆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