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瑞早就起身,去了楼上照顾谢景曜,他们下来的时候,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不过今天早上的早餐比较与众不同。
煎蛋煎的破破烂烂,蛋黄横流。
土司烤的两面带焦,坐在餐桌上都能闻到一股浓郁扑鼻的焦味。
至于咖啡用肉眼看勉强是过关,只是喝起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儿,香肠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它原本的真实面目,黑乎乎的像腊肉更多一些,总之这顿早餐让谢景曜的眉头皱成了川字状。
谢瑞瞥了一眼餐桌上的早餐,脸色也一样是难看的。
“今天早上做早餐的那个是不是昨晚没吃药?这种东西也做的出来,看看这煎蛋稀稀松松的,一看就没胃口,还有这土司是怎么了?焦的连做它的面包师都不认识了,再瞧瞧这香肠太赞了,串在一起和双节棍似的。”
佣人听完谢瑞的评价个个不敢笑,却只能低着头抽动双肩,暗暗无声的笑了起来。
这些形容简直太恰当了。
“今天的早餐谁做的?”坐在轮椅上的谢景曜眼眸阴鸷,语气冰冷。
佣人不敢吭声,他们压根没有胆子与他说话。
这顿早餐来头也不小,而且不是他们能够点评的。
“是我”就在这时躲在厨房偷听的白翩翩走了出来。
身在餐桌前坐在轮椅上的谢景曜眯着眼,凝视着缓步走来的小丫头,她穿着围裙,手上起了一些小小的红疙瘩,要是没猜错那应该是被热油溅到的。
当看到白翩翩出现的下一秒,谢瑞露出惊悚的表情,嘴巴张成了o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