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翩放下环在谢景曜毫无赘肉的腰身上的纤细双臂,从他身后走到面前来。
“你的意思是?”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她反问谢景曜。
今天是大年初一,关于他的决定暂时保密为好,谁让小丫头说要去美国陪唐爵做手术,又说要休学。
她应该为妄下断言付出代价。
“表姐他们应该来了,我先下楼,关于提议的事儿晚点再说。”他面无表情的开口。
人越过白翩翩身边,迈开脚步离去。
站在衣帽间门口的她彻底傻眼了,他越过去了,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越过身边,什么动作也没有,没有亲吻也没有摸头。
谢景曜这个爱记仇又腹黑的系统,一旦在体内开启,不玩过瘾绝对不会手软,她真担心,这个年会不会比想象中糟糕?
“阿啾”在沉思中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刚才光顾着和谢景曜说话,白翩翩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上还围着浴巾,难怪觉得有点儿冷,快步走进衣帽间她开始换衣服。
正换到半途,总觉得身后有一道炙热的视线在盯着她。
捧着衣服,慢悠悠的转头一看,谢景曜的身子倚着衣帽间的门廊,单手插在家居服的裤袋,洗完澡之后他的头发并没有进行打理,看似随意的发型透着自然与俊逸,让白翩翩看的移不开眼。
这男人无论是正装还是家居服,无论是大背头还是洗澡完没搭理的发型,每一面都帅的无懈可击。
双手往脸颊上一拍,她穿上外套,整个人总算是清醒了。
谢景曜就算是不说话,安静的坐着也有本事迷惑她的心,美男计不得不说某些时候挺管用,就好比是此时此刻,白翩翩已经忘记了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