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止痛药的话,那么是什么药?”白翩翩抓住他的手,表情紧张。
听着小丫头的嗓音沉了几分音量,谢景曜明白她是担惊受怕,害怕这瓶药对人体会造成什么损害,可事实上并非如此。
“这是钙片。”谢景曜反握住她的小手。
原来长久在吃的,她自以为是止痛药的东西居然是钙片。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拉着她躺下,谢景曜把白翩翩抱在怀里。“说起来你应该感谢宇文森,要不是他当年想到这个法子,我看你的身体会日渐消瘦。”
在厌食症与忧郁症并存的情况下,她的身体仍然能够保持健康的状况,着实不易。
“当时他是你的心理医生,根据你身体所需的养分,认为比起止痛片,你更适合钙片。而他每次都把瓶子帮你换掉,表面上是告诉你,止痛药这东西被旁人看到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而换成钙片的瓶子比较平实,而你每一次都接受了他给的钙片作为止痛药这样一个讯息。”长久以来她依赖的不是止痛药,而是钙片。
当知晓这个真相,白翩翩没有生气也没有发怒,只是默默地流泪。
她转过身抱住谢景曜,“我还是很怕自己会变成精神病患者,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连生孩子都成了问题。”
关于生孩子,并不是她不想要,只是一直认为自己吃的是止痛药,在患有心理疾病的状况下贸然怀孕,怕以后生下来的孩子会不健康。
“你是有想过生孩子的事?”他提出疑问。
把脸从谢景曜的胸前抬起,她一双泪眼凝视着男人,默然点头。
只是现在还是上学,生孩子的事有些过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