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翩怔了怔,认为宇文森说这句话有些武断了。
“森哥,你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来挑拨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她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疑问,“这样,我换个方式说,你为什么要频频的在我们之间制造不必要的误会,先前是在民宿,后来又是拍婚纱照的事。”
听到小丫头的指控,宇文森没有撇清。
他冷哼一声,“想不到谢景曜还是个长舌妇,连民宿的事都和你说了。”
这是天大的误会,关于民宿的事可不是他本人亲自开口说的,哪怕是到了现在连一个字都没提及过。
“你不用一副酸溜溜的语气来讽刺他。”瞪了宇文森一眼,她接着又说道。“这件事是谢瑞告诉我的,当时他回来取文件,碰巧听到你们在餐厅里吵架,要不是他说出来,我到现在都识不清你的真面目。”
她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宇文森要频频的在背地里使出小手段。
有些忍不下去,他俊脸一沉赶忙开口。“那是因为谢景曜”
“森哥,麻烦你递瓶水给我。”
上完洗手间回来的唐爵打断了他正要说出口的真相,宇文森的话被打断之后,烦躁的摘下帽子走到停靠的车子前,拉开门拿出一瓶矿泉水。
表情里是狐疑的神色,白翩翩凝视着唐爵。“你们之间好像有事儿瞒着我?”
露出淡淡的笑意,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傻瓜,我死都要死了,还有什么能瞒着你呢?”那双望着白翩翩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
唐爵的话并没有打消白翩翩的疑虑,她皱着眉头,半信半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