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白翩翩走出包厢,谢景曜握住她的小手,总觉得有些寒凉。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间,怎么回来后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你的手怎么那么凉?”他皱眉沉着嗓音,“不行,还是去一趟医院比较好。”
谢景曜你这算什么?作戏做的未免也太过了,把所有的真相隐瞒起来,这难道不是间接伤害我的一种方式吗?怎么到头来你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甚至强行把所有的怒意迁怒到我身上来呢!
难怪,不想让她出去见唐爵。假如和胡菲菲的事爆发了,最想抓住的应该就是自己了,所以不让出去见别的男人,目的只有一个,要求她像个白痴一样对着他死心塌地,永远也不要改变心意。
谢景曜你怎么那么可怕,那么自私,为什么我从来都没看透过你的别有用心呢?
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回来,白翩翩面无表情的搭腔。
“大概是洗了冷水的缘故。”她说话时神情淡然。
心再次碎裂,信任再次产生动摇,试问手如何会不凉?她现在浑身上下流动的血液都是冷的,被他伤的不愿意再去相信。
坐进车里,白翩翩微微挪动下身子,她面朝着车窗背对着驾驶座上的谢景曜。
已经哭不出来了,到了这一刻她哀莫大于心死。
“我总觉得你很不妥,是不是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他到底是聪明的。
一针见血的料中了白翩翩眼下的情由,在谢景曜看来,出门前还高高兴兴的小丫头,不可能在中途会突然像变了性情似的。
这样的她就好比是回国前在a城碰见的那个她。
眼神绝望,一脸冷然,浑身冰冷,说话语速缓慢,种种迹象显示,她似乎受到了沉重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