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里停留的时间并不长,白翩翩本来想着待一会儿再回去,无奈唐爵中途精神不佳还没聊几句就睡着了。
宇文森陪着她走出病房,他们脱掉一次性无菌服,摘下帽子走了出去。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他瞥了一眼走在身边的小丫头。
咦!她一个人来医院看望唐爵有那么明显吗?森哥居然连这点小小的细节都看穿了,脑袋上又没刻着“我一个人来”这几个字。
似乎看穿了白翩翩的疑惑,宇文森笑得温柔,手掌盖在她的头顶上,手指轻轻揉着小丫头柔软的头发。
“能让你过来已经是谢景曜最大的宽恕,他绝对不可能亲自接送你来见情敌。”他说出问题的症结。
听完宇文森的分析后,白翩翩无奈的轻叹着,谁说不是呢?连旁人都知道他对唐爵有很大的意见,何况是她。
两人走出医院门口,他正要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白翩翩伸出手按住大掌,接着朝宇文森摇摇头。
“宇哥,难得我一个人出来,想好好地透透气,不用麻烦了。”她想安静的走完这段路程。
想起有一次被谢景曜丢在美术馆,她用了二个小时的脚程走路回到别墅,那是一段很奇妙的过程,当时还很恨他,还放不下过去的那段伤痛,可如今时过境迁,一切转变了当初的模样。
“你确定单独一个人可行?”宇文森蹲下身与她平视。
对望着他关心的眼神,白翩翩感到心里暖暖的,热热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徐翔宇还在一样。
笑着颔首,她重重点头。
见白翩翩想坚持自己走,宇文森不勉强她,反正都这么大人了,何况白天的时候不会有病发的可能性,就同意了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