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大的惩罚就是守在你身边一生一世。”谢景曜顿了一下,凝望着白翩翩的双眼。“你非要加上限期那换成生生世世。”
以往,这种掉价的酸牙情话,他是不会说的,就算当时和白翩翩在一起,谢景曜也从没说过。
听到他说完这句话,白翩翩没有吱声。
她是在思考,并不是有意不想理他。
换以往一个男人会用生生世世来做承诺,白翩翩肯定是欣喜若狂,尤其那个男人是谢景曜,可现在,这些已经不再重要。
拿起放在架子上的浴巾,谢景曜亲自帮她裹好,再是抱起来送到卧室的大床上。
“发什么呆?”他伸出手指弹在了她的脑门。
当脑门在一瞬间感受到短促的痛觉时,从前的点点滴滴如潮水一般从记忆深处涌向了脑海。
“弄疼你了?”低头,谢景曜揉着她的额头。
拉下他的大手,白翩翩表情木然。
如果没有一句分手那该有多好,他还是她的景曜哥哥。
她半跪在床上,主动去吻谢景曜的薄唇,坐在床上的他双手托在床铺上,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靠近在眼前的小丫头。
他的手指拧开她围在身上的浴巾,当浴巾滑落,白翩翩依然沉浸在热吻之中,并没有察觉到主动的示好点燃了男人身上的火。
在民宿的唐爵也被宇文森连夜接回了a城,一回来他就被送回到病房进行隔离,离开病房有两天的时间,主治医生担心病房会因此而受到影响,最主要的是外面的病菌比较多,对一个心脏病患者来说,并不利于病情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