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翩被抵在车座上,她感到呼吸困难,这个吻来的太突然。
一气之下,她咬住了谢景曜的舌尖。
“嘶”他总算是松开了钳制。
伸出手指指腹擦掉舌尖上的血,黝黑的冷眸凝视着白翩翩,没有想到小丫头会咬住他的舌尖。
“谢景曜你这个神经病。”她充满怒意的双眼瞪着他。
听到白翩翩喊他神经病,谢景曜冷着脸没有说话,系上安全带,发动引擎倒车离去。没多久回到了别墅,打开门把小丫头从车里强行抱出来。
来到楼上,他用脚踢开房门再是用脚甩上。
把白翩翩重重地丢在大床上,谢景曜开始动手脱衣服。
“说,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会这么关心你。”他压在白翩翩身上。
躺在大床上的她一双小手不停往他身上拍打着,可惜对于男人来说那些巴掌犹如小雨点,根本就是挠痒痒。
“不说是不是?”谢景曜动手脱掉她身上的外套。
今天早上他还帮她换衣服,挤牙膏,怎么才短短一会儿时间又变了个人似的。
“他和我没关系。”被委屈占据心头白翩翩大声哭喊着。
谢景曜不相信她说的话,要是没有关系的话,那个男人绝对不会说想要娶她为妻,而这丫头更不可能亲昵的喊那人“森哥”。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个精光,谢景曜咬着牙。“说不说?”
白翩翩哪里有反抗的力气,痛的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