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要记住,我说过的话永不更改。”谢景曜声音一沉再次告诫。
靠在他胸前的白翩翩不满的冷哼着,记住不准她想别的男人,其他能有什么?真是够霸道,现在不是想的问题,而是连身边所有男性都不得存在。
要是身边连一个男性朋友都没有,那她活着会不会太阴盛阳衰了点?
“怎么不回答?”他低头瞥了她一眼。
抬起头来,白翩翩对上谢景曜的眼神。“是是是,暴君。”
她还没反应过来,小屁屁被坚实的盖了一巴掌。
一道怒然的声线从头顶上传来,“怎么说话的?谁是暴君。”他明明很开明。
从谢景曜怀中挣脱出来,白翩翩双手捏住他腰间两边的衬衣,抬着小脑袋。
“那小爵离开之前有没有和你说了什么?”她很想知道整个过程。
冷眸凝视着白翩翩,谢景曜语气森冷。“别考验我的耐性。”
明知道男人不会说,也不想再听到她提及别的男性的名字,最后白翩翩只好悻悻的作罢。想想就觉得无辜,好朋友走了,到头来还变成他有道理了,每次都被吃的死死的,这感觉实在太糟心。
撬不开他那张严谨的嘴,白翩翩也没了求知**,耷拉着小脑袋发呆。
“既然你来了,就和我一块儿回家,奶奶估计都等着急了。”拉下她的双手,谢景曜走到办公桌前把电脑关了。
拿起西装外套和公事包,空出一只手牵着小丫头往外走。
谢瑞去接她的时候就言明了,今晚谢家庆祝她高考结束之类的,总之算是个喜庆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