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白翩翩抵达派出所,在谢景曜的陪同下去做笔录。
“你怎么会去ktv那种地方?”警察问她。
“因为那里的老板娘就是我妈妈,当然,我们十几年没见过面,关于她的事我知道并不详细,会出现在那里是因为她把我从寄养的家里给带了出来。”白翩翩语气平静的回答。
谢景曜看得出来,她只要提及那两天所发生的事,整个人都会陷入一种轻微颤抖的状态。
可能是害怕,可能是心理造成的阴影太大。
警察又追问,“那么你有没有被逼从事特殊化服务?”
这一次,白翩翩整个人脸色煞白,她的情绪开始极度不稳定,转头求助一旁的谢景曜。
他和警察简单的说了两句话,坐在椅子上的人起来后俯身抱住白翩翩。“不要怕,你不想救那些女孩吗?你每说的一句话,对于他们而言能起到决定性作用,只要想着说出来的真相是为了帮助人就对了。”
原本还在颤抖的白翩翩听完谢景曜的话后,表情稍稍有了一些缓和。
她又开始回答警察的问题,“没有,只是差一点就被胁迫了,ktv里面的那些女孩都是被他们逼着做特殊化服务,为防止他们逃跑,脚上全部都戴着定位追踪,每一间包厢的出口都设有摄像头,一经发现逃跑被抓到就会惨遭暴打。”
说到后面的时候,白翩翩的脸色越发难看,身上都冒出了冷汗,仿若那是一场永不想抵触的噩梦,倘若可以,她多想洗掉那两天的非人经历的记忆。
警察做完笔录后,又让白翩翩去认ktv里面的那些打手和主事者。
当然,他们是看不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