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怔在原地,她的视线从那只失而复得的耳环转移到白翩翩的双眼,印象中坐在沙发上的少女是带有娇气的,并且对学长很粘乎,也很在乎。
是谁说,恋爱使人成长。
她明明十八岁,却懂得了要为爱人做出牺牲的道理,朱莉比谁都明白白翩翩对谢景曜的爱有多深有多厚,今晚这番话很明显像是最后的托付。
“你确定你没喝酒?”朱莉皱眉质问。
垂下头,白翩翩轻声笑着。“未满十八周岁,喝酒的话景曜哥哥会生气的,说不定还会被揍一顿小屁屁。”
说话间,她眼里的泪落了下来,朱莉见状赶忙递上纸巾,
白翩翩没有拒绝,接过纸巾把眼泪擦掉,继而抬头。“请你答应我的请求好吗?”
双手抱臂,朱莉挑起眼角。
“要我答应也可以,可是你得说明原因不是吗?”她以此要挟白翩翩。
深深叹了一口气,小丫头露出苦涩的笑。“我妈妈来接我了。”
她没有交代具体的原因,也没说内心的酸楚与即将要和谢景曜分离的心痛,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
在外人印象中,寄养在谢家,当然不如回到本家,但谁又能真正的领会到她此时此刻内心的痛苦。
与谢老夫人与谢景曜分开,并非她所愿,而是另一层意义无奈的远行,甚至是分离。
“好,我答应你。”朱莉爽快的应允。
有了她这句话,白翩翩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从沙发上起身,打算先回去,免得谢景曜等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