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南夷国现在,已经没有太子殿下了,昨晚新王登基,你大哥的失踪,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我二哥偷了父王的火流配方” 胡脱金沅之所以他指意要带兵打仗,就是想找个机会告诉周央这件事,周离的失踪有可能在胡脱金禹的手中,所以他早就命人打开了塔城大门,就是让周央的军队顺利走进去,塔城是南夷国的最强大防线,一旦攻破,对里面其他的城池,就犹如囊中取物。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难道不怕我带兵攻打你们国家吗?” 他坦然一笑:“我一直希望我们南夷国能和西宋保持友好的关系,可是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完成这个心愿,所以今天我就是特地来告诉你的,塔城门我已经打开了,你们西宋的军队可以顺利进入,与其把王位传给我那个野心勃勃的二哥,倒不如臣服在西宋的脚下,这样还可以保护好我们的子民” 胡脱金沅心怀天下,一心想和西宋保持友好关系,可这么多年这个愿望一直没有达成,本来南夷国的储君之位是他的,倘若没有这一次政变,他肯定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王。 可是命运让他如此,他也只能接受。 当天,西宋军队从塔城进入,攻破了南夷国另一座城池。 不幸的是,南夷新王胡脱金禹气愤之余,直接下令以叛贼之罪抓捕了受伤的胡脱金沅,关进天牢。 南夷国大牢。 月色悄然从冰冷的墙壁上照射进来,这里原本和胡脱金沅划开了永远的界限,高贵的太子殿下还是沦落在了这最低贱的地方。 狭小的房间里,四处充满了恶心的霉味。 这种味道就像是放久了的米饭,酸臭不堪,坐在稻草之上的胡脱金沅,已经被人拔去毛毡和装饰物,只穿着一件囚服,还有凌乱的头发,他泛白的嘴唇预示着他胸膛之上的伤口还未痊愈。 坐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度日如年痛不欲生的活着。 一束阳光从这里射进来,他用手去遮挡着自己的目光,因为呆得太久,所以见到阳光的时候,眼睛被刺得生疼睁不开。 等他再次睁开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衣馆华丽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胡脱金禹头上带着属于王才能佩戴的王冠,看起来并没有高贵的气质,反而是一只谋朝篡位的野兽! 从空气中传来一声冷笑,胡脱金沅根本不想去看他现在的模样,一直侧着身子。 “太子殿下好久不见?……喔,不对,你现在已经不是太子,只是个阶下囚,所以寡人不用对你太过客气,胡脱金沅,寡人在跟你说话呢!”胡脱金禹说这话就是在赤裸裸的讽刺他,明明是他撤出了胡脱金沅的太子之位,现在又说出来就是想达到他征服的欲望。 “我不跟你这种人说话,因为你不配!” “我说三弟呀三弟,怎么你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明白?寡人现在是南夷国新上任的国君,只要你和大哥肯辅助寡人,做寡人的左右臂,寡人一定不会亏待你们,毕竟你们是寡人的兄弟!” 胡脱金沅将手臂缓缓张开,目光宠着他看:“有你这样对待兄弟的吗?别人还以为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呢,想让我辅助你?做梦!” “胡脱金沅你别太过分!寡人好心好意来提醒你,你可别忘了,若不是你打开塔城大门,我们南夷国也就不至于死那么多无辜百姓!你以为西宋都是好人?她们都是骗你的,博取你同情的!你是南夷国人,在他们眼中你就是个异族的败类,她们不可能真正接受你的,你清醒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