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新生 第五章 生日
褚玑看着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在这间办公室里面已经待了将近十二个钟头,从进来开始就在不停地看这么多文件和项目策划书,真是不知道比尔是怎么打算的。明明是要自己来做工作交流的,只要是时间到了就可以回国。可是来了才知道,不过是画了个圈圈给自己往里面钻,最终目的就是要自己在法国这个浪漫的国度里给他重建一个神话。
“进来。”一口标准流利的法文,还好自己对于各种语言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哪怕是国内各地的方言掌握起来都是易如反掌。要不然怎么可以看得懂这么多原本就是用法文书写的策划书。
戈帧明迎着办公室的灯光进来:“褚小姐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你怎么来了?”褚玑惊讶地看着他:“都这么晚了。”
“看你这么晚没回去,丫丫睡了我只好过来看看。”一面说一面把手里带来的东西放到桌上。
褚玑惊讶地看着一盒很精致的水果蛋糕和一瓶很有年份的香槟放到桌上:“有什么要庆祝的,还带了酒来?”
戈帧明一下打开酒瓶,‘砰’的一声响彻鼓膜,也不说话只是在酒杯里各自倒了一杯酒:“陪我喝酒。”
“对不起,我忘了。”褚玑端起酒杯马上想起今天是戈帧明的生日,事先说好要是有空的话一定会陪着他好好过个生日,没想到忙起来就将这件事抛诸于脑后了:“罚我今天陪你喝酒,我什么都不干了。”
“褚玑,我像不像一个在深宫里等着皇帝临幸的妃子?”戈帧明喝完杯中的酒,语出无意地看着褚玑。
“噗……”褚玑刚喝了一口酒,直直喷了出来。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刻意做出的淑女风范:“怎么想到这个形容词,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但是从我到了法国以后,就很深刻的感觉到这是个不容抹杀的事实,兴许你说的要我去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情是正确的。”戈帧明递了张纸巾给褚玑:“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褚玑不语,只是低头给他切了一块低脂的水果芝士蛋糕:“我知道是我的不好,要是你留在国内的话或许已经接到很好的剧本了。”
“我要的不是一个好剧本,只是想要有个地方能够让自己做想做的事情。”戈帧明没有吃蛋糕,只是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望着不远处香榭丽舍大道上影影绰绰的灯光:“你的办公室不论是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看到最好的风景。”
“别这么说。”褚玑端着酒杯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你的舞台比我大,谁都知道。”
“舞台上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属于我的东西势必要远离那个光怪陆离的舞台。”戈帧明抿了口香槟:“褚玑,我们认识多久了?”
“好像是很久了,第一次见到你是我做大学兼职娱乐编辑的时候,后来你和老路他们剧组到那边找跟班,我就很荣幸参与了。”褚玑笑起来:“好好的,想起来问这个?”
“你很敬业,从做小编辑开始就是把要做的事情放在最要紧的地方,别的东西都可以靠边。”戈帧明看着褚玑笑了一下:“有件事我想问问你,有一次你非要去看我的舞台剧是什么时候?我记得很久都没有跟人艺合作演出过话剧,那一次还是仅有的一次。”
“刚和唐正亚结婚不久,那次他有演出我要去看话剧。因为知道是你演的,绝对不想错过。所以两个人就为这件事闹起来了,他一个人去京剧院我就去了人艺舞台看话剧。”褚玑笑笑:“问这个干什么?”
“你跟唐正亚离婚很大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我?“戈帧明一直都觉得如果褚玑用心经营的话,唐正亚不会感觉不到自己的女人势必别的女人要好上千万倍的。
“还提这个干什么。“褚玑一口喝干自己的酒,起身又倒了一杯:“不是人力所能扭转的事情,我不愿意多想。”
戈帧明笑起来:“要是早知道你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我绝对是不会在那时候匆匆离开国内。或者是说自己不愿意承认很多事情,所以就那么做了逃兵。”
“逃兵?”褚玑转过脸,戈帧明从来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曾经千真万确的退缩过,或者是说那时候觉得他跟自己身份确实是隔着太多,所以就那样走了。根本就不考虑留给自己是怎样的难堪,那场婚姻好像就是为了某些事情而刻意来临的。
“我是一个逃兵,做了一次很错误的逃离。”戈帧明扭开一旁的音箱,悠扬的音乐响起。戈帧明朝褚玑伸出手:“陪我跳舞,好像这么多年只有我跟你的舞步才是最合拍的,只是我一直都不肯承认而已,觉得承认这件事是很叫人难堪的事情。等我意识到了,你已经不稀罕了。或者说,你不觉得婚姻生活是你所必需的,你要的是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褚玑低头一笑:“人都是会变的,一旦很多东西不属于自己以后,就会努力去寻找那份能够被自己所掌控拥有的东西。我跟你好像就是一直都在兜圈子,到了最后才知道这个圈子兜得大了,甚至都有些回不来了。”
“我们不兜这个圈子了,能不能用一颗平常心来对待彼此?这里不是中国,只要是没有那么多名利相牵的话,我们就不会有再多的顾虑。这里不需要去考虑我们做的每件事是不是需要有人来决定是对是错,只要我爱你就行了。”戈帧明从没有跟任何女人轻言过这个字,就算是在片场里说的台词,都是铿锵有力或者是为君之言,绝不会涉及到丝毫的儿女私情。或者是说要把这样的情话只是留给身边的女人。
褚玑什么也没说刚要起身就被戈帧明一下拉到怀里,抵在沙发上。本来很宽敞的办公室顿时觉得异常局促,尤其是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热气都喷在脸上。
“褚玑,我要你。”戈帧明的手指滑过褚玑的脸,抬起她的下颌。不由褚玑左右躲避就覆了上去,两个人刚才都喝了不少酒。尤其是戈帧明,今天对他而言意义是不一样的,早上在书房里收到国内发来的传真,只要是自己能够回去的话。这次的影帝非自己莫属,可是说什么都不会再放任褚玑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已经错过了一次不会再错过这一次。
“不,不行。”褚玑用力伸手去推开他,只是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徒劳无功:“你答应过不会强求我的。”
“今天不能依了你。”戈帧明把她抱起来到了办公室里面那个套间,每个办公室里面都有一个套间,这是褚玑跟所有人最大的不同。褚玑忙起来是不要命的,只有这个套件能够帮助她尽快回复精神:“我宁可食言一次,叫你来埋怨我。”
褚玑只是觉得x下一空,接着就是落在厚实的被子上。戈帧明的脸触手可及,褚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很多次都是近在咫尺的相处,没有过这种肌肤相触的情形过。戈帧明甚至是在国内见面以前,最多是很虚应地抱抱自己。绝不会有很出格的举动,毕竟两个人都有很多顾忌。
戈帧明的手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被褚玑牢牢禁锢在自己x下。脱去褚玑衣裳的动作熟稔到褚玑根本就没有觉察到已经是衣不蔽体,贴着她奶油般细腻的肌肤,戈帧明密密麻麻的吻布满了每一寸肌肤:“褚玑,你好美。”
褚玑被他熟练地**逗弄得喘气吁吁,压抑地声音里充满了****。好像这个男人可以让她丢掉所有的顾虑,只是跟他享受一场属于两个人的游戏。
“我记得你曾经念过一段台词。”褚玑满是****地声音在戈帧明耳边响起,这是戈帧明曾经饰演过的一个角色念过的。就是因为这个,戈帧明拿到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份奖项,同样也是获得第一个影帝的奠基石:“每次只要听到这段,我就觉得你是在跟我说。今天是不是再说一遍?”
“我只要你做我的女人,别人都是多余。”戈帧明亲吻着她完美的锁骨,灵巧的舌在敏感的胸前滑过,仿佛是顽皮的蝴蝶戏水一样,不时轻轻滑过,但是又留下属于他的印记:“那段台词不时给你的,我不是帝王没有那么多的女人,有的只是你。从我认识你第一天开始,不曾放下过。”
细密的****夹杂着喘气,褚玑环住他的脖子,修长的****紧紧夹住戈帧明精壮的腰:“我要你。”接着就把娇躯贴上了戈帧明的身体,戈帧明为之一振:这个女人想干什么?难道是平时就高高在上惯了,连这种时候都不愿屈居人下?
褚玑没有给戈帧明愣神的机会,就在贴到他身上的一霎那,已经是用力扯掉他那件昂贵的T恤。露出厚实的胸肌,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咬了下去。戈帧明吃痛,皱着眉看着紧贴在身上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个爱好?
修长的手指几乎是没有放过戈帧明的每一寸皮肤,有意识去抚弄戈帧明胸前的凸起。戈帧明被这种叫人难以忍受的**弄得无法抑制,就在她几乎是反身到了自己身上的一瞬间将她重重压倒在x下:“你放的火,知道该怎么灭火?”
“有本事你就灭了这火。”褚玑乜斜着眼,伸出手指戳到戈帧明厚实的胸肌上:“若是你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以后就别说这话。”
“我不拿出点本事来,看来你是不会闭嘴的。”戈帧明一手握住褚玑丰满的**,细细把玩着:“你不是会说吗,这会儿不说了?”只是一下就在褚玑不经意间进入了她湿润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