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席墨再次发病,等他神志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身上的绳子,他很庆幸艾瑾言不在。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她在哪,好不好,吃了没。 “人呢,”身上的绳子一解开,席墨迫不及待拿起手机,给那些在暗中保护艾瑾言的人打电话。 “夫人,中午从研究所出来买过一次饭,就再也没出来了。”这会保镖正在研究所门口徘徊。 “嗯,保护好她。”席墨郑重的交代一声,才收起电话。 他现在发病的时间越来越多,她不在身边正好。 —— 艾瑾言这一觉睡到晚上十点多才醒,她一睁开眼睛就环视简洁休息室,额头不自觉皱了皱从床上坐起,抬起手在脑袋上轻轻敲了敲。 她身上的药效是不是起作用了。 艾瑾言疑惑掀开被子缓缓从床上下地站起来,走出休息室她轻轻推研究室的门,里面的人都没注意到她。 “嘎——” 艾瑾言看见他们专注工作,脚下越发的放轻。 而这时正在认真工作的苏瑞,像是感应到她一样,猛然的向她看过去。 “小言,你醒了。”苏瑞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紧张的向她走去。 “学长,”艾瑾言喊了他一声,顿了顿试探性问道“我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 “你想问,你有没有像席墨那样发病过吧。”苏瑞不满皱起额头,眼睛黯然下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艾瑾言快速接着他话说“在我身上试药,比在小白鼠身上要准确,要快,我不想阿墨再被病毒侵蚀。” “这样做值吗?,”越听她说的话,苏瑞心口越是压着股闷气喘不上来,忍住不想听她亲口说。 “值,”艾瑾言没有多余的话,就一个字。 但就算她没多说什么,苏瑞心里也因为她这个字,狠狠抽痛一下。 “你真傻,”苏瑞苦涩的出声,他找不到更好的词语来形容艾瑾言。 “爱上一个人,就会奋不顾身,这就是我。但我并不自觉得自己傻,因为他是席墨,我的丈夫,值得我这样做。”艾瑾言看向他,眼神坚定的说。 在她心里,只要这个人是席墨,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去叫外卖,你坐一会。”苏瑞找个借口逃似的离开艾瑾言视线。 艾瑾言望着他加快的背愣一下并没多想,向还在专注工作的教授走去。 “教授。” “嗯,”教授的心思全在他手里的药剂上,所以只是淡淡出声。 艾瑾言见他那么专注,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坐到一边凳子上。 “感觉怎么样?”教授像是刚发现她出现似的,轻轻的问道,但手中的动作仍然在继续。 “我什么都不记得,只感觉身体酸痛。”艾瑾言站起来走到他对面回答,同时心里很高兴自己做法是对的。 她是人,药用在她身上有什么反应,她可以立马告诉教授他们,这样就不会浪费大量的时间。 “还有没有感觉哪不舒服,”教授把她说的话都记在心里,再次确认她还有没有哪感觉不对。 “没有,我现在精神跟没用药之前是一样的。”艾瑾言努力的想了想,才告诉他,就怕自己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