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瑾言感受到一股寒气,直逼到她体内忍不住哆嗦一下,心里自语道:好冷啊。 “不要污蔑我,”此时艾瑾言心里虽然有点怕面前的男人,但还是因为话感到难过,不自觉的加大声音低吼他。 突然发现之前把他当成‘好人’,是一个天大的错误,这个男人比她预想的还要冷。 她虽然对席墨这个男人没有感情,甚至陌生,但在领结婚证那刻起她就很清楚,自己是他的妻子。 在她被人推下水那刻,想的也是他这个丈夫,还以为他是特意回来关心自己,原来是来质问的。 可笑——他凭什么这样来质问她。 至从那天结婚证一到手,他就扬长而去。两个月里除了,那两通冷淡的电话,他有尽到一点丈夫的责任吗? “放开,”艾瑾言强忍着下额的疼,更是强忍着眼眶的泪,强势的赫止道。 “给我看清楚,我是你的丈夫,既然选择嫁给我,就得给我守妇道。”席墨见到她眼眶里的晶莹,捏住她下额的手瞬间轻了一半,但语气还冷冷的出声警告。 “先放开我,这么粗鲁,女人都喜欢温柔的男人不知道吗?”感觉到下额没那么疼,艾瑾言身上的寒气也少了许多,但对于依然捏她下额的席墨,不爽的瞪着他。 席墨因为她的话,手明显顿一下。 他十八岁就去部队了,在那生活了十年。对女人他很陌生更不知道温柔,部队里是有女人,但在他眼里都是和他一类的。 看着艾瑾言这张不施粉末精致的脸蛋,温柔两个字悄悄注射他身体里。 “温柔——”席墨的手缓缓从她下巴滑下来,脚下又轻轻的向她挪动,笑非笑盯着她看。 男人嘴角的暖意,并没让艾瑾言松解,反而身体更加紧绷防备直后退。 “你……你想干嘛?” “当然是满足你需要的温柔。” “那个……我是病人,就算你再怎么饥渴,也不能对我下手吧。”在嫁给席墨那刻起,艾瑾言就知道有些事是逃不掉的。但她现在根本没准备好,尤其现在看他这副有意无意的笑,她只想逃的远远的。 席墨看着一副讨好无语轮次的女人,冷眸沉了沉。 “怎么,想为你的野男人,守身如玉?”一想到她心里装着别的男人,刚刚降下去的寒气瞬间又提上来。 艾瑾言紧紧抓住单薄的睡衣领,因为席墨身上逼出来的寒气,不仅让她冷更让她不安。 “我没有,”艾瑾言对让他的视线,大声赫止,她不想被他误会。 可席墨像是听不到她的话一样,脚下一步一步向她紧逼,让她不由自主的慌乱。 艾瑾言不知道正因为,她这慌乱的某样,直接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在席墨眼里,她这是在为另一个男人,抗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