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开始‘呼哧’喘息,哪怕口水被喘息带着,从嘴角流到下巴上也无所谓。
他们都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那些知识,那些关于古神、关于上位者、关于海洋与星空的深邃知识。
正因为眼前这一具尸体在他们眼前被层层扒开,而一齐展露在他们的面前,被他们的大脑所吸收、理解。
美妙的满足感充斥着每一个人的心。
猎人们沉醉于血,学者和神职人员们则为了那些深邃的知识而着迷。
唯有靠着大教堂立柱站着的格曼。
老猎人帽檐下的阴影,在摇曳的火光中飘忽不定,但他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但是没有反应,或许才是最好的情况。
因为在亚楠,那些神奇的血液、深邃的知识获取起来,都牵连着代价。
“啊啊!啊!!!”
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在大教堂内人们的无意识中被吼出来。
吼叫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那些旁人更是像没听到一样。
在场的零星几个猎人身上,他们那结实的风衣下,开始有东西在鼓动、爬行,将风衣的面料顶起来。
没人注意到这些情况,他们依旧痴迷的看着石桌上那神子的尸体。
就算是距离石桌最近的两个人之一,劳伦斯的身上开始散发出完全不正常的热量,甚至扭曲了他身体周围的空气,也没人注意到。
那象征着大主教的袍子,原本洁白的面料开始发黄。
那并不是脏了而是织物的纤维正在被热量给烤的接近碳化了!
并且那袍子正在从焦黄色,朝着燃烧起来的焦黑色变化!
癫狂、怪异、荒诞.
古神的血液、古神的知识,从未如此接近人类。
但是沉溺其中的人类们却并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真的,做好承受这些血液和知识的准备了吗?
格曼从背靠的立柱上起身,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朝着大教堂外走去。
而在他的身后,似乎一切因为科斯孤儿的尸体解剖而引发的怪诞,都已经继续到了一个极限。
而就在劳伦斯已经喘着粗气,不顾一切的用锤子,把科斯的孤儿的脑壳给敲开的那个瞬间.
“.”
原本已经陷入群体癫狂的大教堂内,似乎陡然出现了一阵寂静。
风衣之下已经没了人形的猎人们,表面正常但是脑子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