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阴冷的地下室里叹了口气,热量变成白雾从他的嘴里散出去。
“让一群有理想的巫师,在这个过程里不断地伤害别人、折磨别人这对他们自己的心智不也是一种酷刑吗?”
“于是很多巫师没坚持到最后就疯了。自杀的也有、发了狂被肃清的也有、往自己身上做实验的也有”
“说真的,我一度以为这个地下室应该是被下了强大的魔法,才没能诞生出一堆怨灵出来。”
维瑟米尔摇了摇头,点上地下室里最后一个还能点着的火盆。
“也是从突变配方和流程终于确定的那一刻,剩下的术士们绷住的最后一根线也断了。”
“阿尔祖和马拉斯皮纳,带着他们的学生、朋友先后消失,猎魔人从此失去了稳定的魔法协助。”
“当年那些鼓动着暴民们一起攻打进来的术士,如果在以前,根本没法在这个地下室里进行研究的任何一个术士手上撑过半小时。”
“但是在那一天,我也只是趴在兄弟们和老师们的尸体下面,才捡回了一条命。”
“这就是一切了,孩子。连同青草试炼的设备我都放到了这里,除非真的还有人必须成为猎魔人,不然我再也不会打开这里。”
维瑟米尔将手上的火炬插在墙上的铁箍里,转身对蓝恩说着。
“术士们的研究记录,阿尔祖与马拉斯皮纳的手记,猎魔人最原始版本的炼金术知识体系。一切都向你开放了。”
老猎魔人皱着眉头,抿着嘴唇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向蓝恩指向了一旁的书架。
“这就是我们这几头‘老狼’的回报。”
“而我则同样会在这里向你保证,维瑟米尔。”
蓝恩不带丝毫犹豫,斩钉截铁的上前盯着维瑟米尔的眼睛,说着。
“我绝不会成为你所畏惧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