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知识的二期团团长一直点头不止。
而神秘学课程的‘开课’,甚至引得整个加工屋的徒弟们都往这边围,想要听听异世界的技术和神秘的‘魔法、炼金术’。
一边讲述着这套盔甲的设计思路和渊源,贝连加尔还习惯性的犟嘴,不忘小心眼的刺身边的独眼大汉一下。
老猎魔人那张长脸往旁边一扭,调侃的说着。
“别看你们这里,运用那些生命力旺盛到离谱的怪物素材,经验和知识都很完备。但是在神秘学领域,你们还是外行人。”
“你们不知道怎么处理素材上的诅咒,不知道怎么在使用含有异种能量的素材时该怎么保护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武器和铠甲上的怨恨或者是执着。”
“像你之前什么也不懂,用野路子的仪式就敢熔铸那种状态的【浊流】,啧啧啧.”
贝连加尔咋舌不止。
“那把剑肯定是砍了某个不得了的东西。按照你告诉我的现象,能在恶意并不强烈的情况下扰乱你的精神,甚至影响你的梦境。这力量的难缠程度可不低。”
老猎魔人的前半句先是看了看蓝恩,见他像是没听见一样闭口不言,就知道这事估计是不能谈的,于是他也很克制的不再追问。
后半句话才又是对二期团团长说的。
虽然他当猎魔人的生涯并不成功,但是好歹一身见识,在维瑟米尔的灌输下是不缺的。
不能提及名字或者明说的诅咒或怪物,不管哪个都不好惹。
既然蓝恩已经砍了对方,那就还是控制住不必要的好奇心吧。
“你能用光看个表象的野路子仪式就完成那次熔铸,不得不说你是真命大。”
贝连加尔调侃着身边的二期团团长,而对方则摸着自己钢刷似的络腮胡,一脸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