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翕动。
“狼、蝴蝶也就算了。从明国而来的武士大人,居然也会使这种卑鄙的手段?”
蓝恩抽回布置好【亚登法印】的手,轻轻拍了拍。
“抱歉,我的道德观跟你们这边的武士不太一样。这种话随你怎么说,我其实都感觉不到冒犯。”
枭看着缓缓围拢过来的狼和蝴蝶,慢慢压低身子,绷起肌肉。
“感觉不到冒犯?我看你本来就是个忍者吧!潜入平田家!另有图谋的忍者!”
“狼!蝴蝶!别被他蒙蔽了!听听他的呼吸!看看他的脚步!我刚才在进来的时候,甚至都没发觉他就站在靠近出口的柱子后面!这种屏息术的造诣,你们还以为他是个武士?!”
“别污蔑人啊,老大爷。”
蓝恩从背后抽出了湖女之剑,微笑的在手上掂量着,增加手感。
“这可是我辛辛苦苦练出来的,那本孤影众的忍法书,忘了吗?”
“忘?你还要愚弄我等苇名家臣到什么时候!”
枭此时就像是个眼看着主家受辱的悲愤义士。
“如果十天不到的时间,凭借一本无人指导的忍法书就能练成你这种程度,我等忍者还何必要师徒相授?”
一番话,枭说的情真意切、笃定非常。
如果让一个第三方现场评断,那多半都不会觉得这个面容悲愤凄凉的老人是什么恶徒。
但是,呈三角形将他围在中间的三人,表情除了冷淡,就是玩味。
在枭的眼里,让蓝恩在狼休息时去讨教根本不能算指导。
但是狼却能在每次见到蓝恩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学习进度。
可以说,蓝恩的忍者屏息、消音,都是狼看着练起来的。
在枭眼里最不合理、最有嫌疑的地方,反而是最没法让人怀疑的地方。
狡辩和转移注意力的计划宣告破产。
巨型忍者嘴角抽搐,啐出一口血痰,握紧了刀刃。
剩下的,只能交给刀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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