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出现,不过自打跟了咱们大人,做了流匪,就知道自己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还是条汉子。”
“好兄弟。”陈寻平拍了拍张三叉肩头,旋即说道,“你留在营地里,我去外面指挥作战。”
张三叉眼珠一瞪,说道:“放屁,外面的战兵都是第七战兵大营的兄弟,我作为他们的营正,怎么能让你去指挥,你留下来坐镇,我走了。”
说着,他顺着梯子下了寨墙,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陈寻平冲他喊道:“外面只是第一道防线,顶不住了就撤回来,不需要留在那里和蒙古人拼命。”
“行了,我知道了。”张三叉背对着他摆了摆手,然后带着另外一支千人队出了营地,朝营地外面四轮大车停放的地方跑去。
四轮大车已经排成了车阵,车板下面用木橛子把四轮大车固定住,中间的木板掀开,露出里面的炮口。
一排排火铳手全都就位,炮队的十二门四磅炮进入战斗位置。
每一门四磅炮后面都站着几名炮手,边上放着木箱,里面是一颗颗铁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