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身上,却被身上的胸甲和铁盔挡住,只有一名骑兵运气不好,手背被箭矢划了一道口子,手上的手铳掉落到地上。 老五带着马队与马匪交错而过,重新给火铳装填。 虎字旗马队经过一番训练,已经能够做到熟练的在马背上使用手铳,哪怕战马奔驰中,也能做到熟练的装填火药和弹珠。 这要感谢定装火药的方便,只要撕开纸包把火药到里面,在用通条夯实便可以进行打放。 装填好火药,老五调转马头,一手持有手铳,高喊道:“冲!” 又一次朝马匪冲去。 马匪也都拉开弓箭,朝老五和他身边的虎字旗骑兵射去。 软弓射出去的弓箭软弱无力,就算射到虎字旗骑兵身上,也都被胸甲挡住,滑落到地上,难以伤害到虎字旗的人。 双方距离逐渐拉近,就听老五喊道:“打放手铳!” 不用他说,马匪进入手铳射程,虎字旗的骑兵已经打响手铳。 十几支手铳打放完,五六个马匪从马背上栽落下来,远远比第一次打放手铳时战果要大。 几次死伤,马匪剩下的人数已经和虎字旗的人数差不多。 “换马刀,随我杀!”老五丢下手铳,抽出马刀冲向马匪。 十几把闪烁着寒光的马刀同时亮起。 双方的距离让马匪来不及再次射箭,许多马匪也都纷纷举起兵器。 几名蒙古马匪还在试图用弓箭射向老五和虎字旗马队,其他的马匪举着兵器冲杀过来。 三十几人,三十几匹战马,瞬间撞到一起,开始惨烈的厮杀。 在马匪眼中,这应该是一边倒的战斗,结果和他们预料的一样,确实是一边倒,不过倒下的人是他们。 虎字旗骑兵身上的胸甲和铁盔,给了最好的防护,马匪的兵器根本打不破虎字旗骑兵身上的甲,不等第二出手,迎来的便是马刀的寒光。 一次冲锋交错,老五带着马队的骑兵一个不少的从马匪中冲出来。 反观马匪,还骑在马背上的已经不足五人。 这一次短兵交手,比之前两次用火铳和短斧杀伤数量还要多。 当老五带着马队再一次调转马头,准备第三轮冲锋的时候,剩下的马匪已经疾驰而逃。 老五没有因为赢下一场,便下马去拾丢到地上的短斧和手铳,而是对其他身边的虎字旗骑兵说道:“受伤的人返回车队,其余的人,随我去追马匪。” 说完,他一甩缰绳,催促胯下战马朝逃走的那几名马匪追去。 对马匪两次冲锋,两名虎字旗骑兵伤到了手臂,但和那二十几个马匪相比,他们算是大获全胜。 那十几名虎字旗骑兵见老五去追逃走的那几名马匪,他们没有一人返回车队,全都纵马追了过去。 逃走的几名马匪朝大队马匪方向逃去。 带头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