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猪肉自己加工,掺杂在宋记卤味当中卖给老百姓。
宋轻云当即收回他们的经销权利,那几家商户不满,竟然把状纸告到徐县令那里。
徐县令现在把自己能成为宋轻云“靠山”这件事,做到了滴水不露的程度。他一刻不敢耽误把还热乎的状纸送到慕青岙手里,然后捏起食指跟中指,目光灼灼的对天发誓,一定要严惩这几个混账王八蛋,还裕县“干净”的商业环境。
没过几天那几家商铺被徐县令找各种名头百般刁难,查出来的问题罄竹难书,到最后发展成奸商典范,被拉到菜市口当反面教材批斗了一整天。
等了很久素衣才把阿霖给“拎”了过来,小子两天挂着两行泪,看到宋轻云后惊慌的垂着脑袋,恨不得钻进土里躲一躲。
“你怎么回事?今天没来工坊上工?”
宋轻云并不会因为他只有七岁就网开一面,食指指尖有节奏的磕着桌子边缘,把阿霖从头到尾打量一遍。
“昨儿回去你奶奶是不是揍你兄弟两人了?”
阿霖委屈的吸吸鼻子,沉默的跟村头那只倔强的老牛一样。
“说实话,不说我直接去你家问你奶去。”
阿霖惊慌的抬起头,“是是打了,不疼!”
“拉倒吧,我又不是没被你奶奶打过,你奶徒手能拎起满满两桶水,手劲儿可大了,我现在还能想起来你奶打我胸口有多疼,骨头都要断了。”
她魂穿过来的时候,身上除了不可名状的痛之外,胸口有个吓人的“黑手印”,就跟被铁砂掌拍过一样,她当时没死,估计是老天爷还没计算好她哪天能魂穿过来。
阿霖惨白着脸,无助的看着她。
“你放心好了,我不是跟你追究你奶奶的责任。”
“昨天素衣打你奶奶,是她太冲动,但是具体情况你可能不太清楚……”
阿霖突然打断轻云的话,他吸吸鼻子,不让眼泪冲出来。
“我知道为啥挨打,我奶奶她……她老糊涂了,不清楚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夫人你不要生气,我替她向你和豆宝少爷道歉。”
“阿霖,你干嘛这么懂事啊?你奶奶犯的错用得着你替她受过吗?所以你准备以后再也不来工坊是吧?”
阿霖眼神更加的可怜。
“哎,你这孩子,你留在家里做啥?你奶奶牙没了又不是不能干活,我猜她现在一定坐在炕头一边骂我一边喝着粥呢。”
素衣“噗嗤”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