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郭妈妈你曲解我了。”
刘喜才讪笑着解释,心里却是把她骂了个祖宗十八代,一个卖身当奴的人,不就是仗着主人有靠山才对他们颐指气使的吗?
好歹他也算刘家村里的小财主,东边那一大片水田,约莫有三十几亩,都是他家的,谁见了面不客气的尊称他一句“刘员外”?
“不然是什么意思?你们趁天黑洗劫我家夫人的财物时,心里可甭提多高兴了吧?”
她目光扫过眼前的二十几号人,其中不乏跟刘喜才一样,瞧不起又不敢回嘴的人,郭妈妈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她拼命在外面维护宋轻云的名声,就算别人拦住当面奚落,她也只是一笑而过,不想给宋轻云添麻烦。
她一味的忍让助长了这些人的恶意,到头来不仅没有保护好宋轻云,还被人抢了家产。如果没有慕青岙的出现,宋轻云岂不是重新变成穷光蛋?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果然老祖宗留下的话十分正确。
“你们都回吧,堵着这里没有用,我家夫人不缺你们这口吃的,再说了,你们哪有什么好心?别是黄鼠狼拎着鸡,假装自己是好人。”
刘喜才的鼻子都要气歪了,因为只有他拎着两只鸡,他活了五十岁何时受过一个贱婢的羞辱?
“也罢,有什么样的主子就能养出什么样的狗奴才,这次算我栽了,是蹲大牢还是受刑都认,你这狗奴才且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把这笔账算过来的。”
“呦,谁这么大口气?一大早就来我家门口骂架?”
“吱呦”一声,厚重的木门被推开,宋轻云一身素淡长袍,后面跟着的人着青袍,两人并肩站立,风华绝代,神采飞扬。
刘喜才转过身,面色不甘的盯着宋轻云。
“刘员外?你这一手一只母鸡的,莫非是来给我赔礼道歉的?”
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刘喜才跟只狡猾的老狐狸一般,倏地挤出一抹油滑的笑容。
“轻云你终于舍得出来见我们?你这架子未免也太大了吧?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长辈,你在刘家村这些年,大家没少照顾你。”
轻云嗤笑,轻蔑的看着刘喜才,“我算看明白了,刘姓族人惯会睁眼说瞎话,我就是不爽你们,就是看不惯你们,偷了我的东西还敢上门约架,怎么?你们觉得靖王爷也很好欺负?”
众人傻了眼,都说那位如临世谪仙的人是大周朝唯一的王爷,知府和县令大人见到都要跪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