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刘喜庆被人从古井捞出来后,刘家村的上空整日盘旋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氛。
谁也不是傻子,大家心知肚明他是被人杀害后扔进井里,凶手是谁就成了村民们心中难以解开的疙瘩,闹的人心惶惶,出门劳作都找个伴,谁也不敢落单。
“林许岙又回来了?”天黑前从县衙里回来的刘喜贵,在饭桌上听说了这件事。
“爹,有人在传刘喜庆的死是他干的,我看明日你得想法警告那些乱说话的人。”
长柱去城里分店没几天,正绞尽脑汁想取得宋轻云信任,可不想这个节骨眼,他爹拖他后腿。
“我知道。”刘喜贵皱着眉头,端起酒盅喝了口酒,心里却想着林许岙的身份。
“你在城里做事,平日里多长些心眼,打听打听有谁认识这个林许岙。”
刘长柱闻言,诧异的看着他爹,“怎么了?这位林兄弟豁达敦厚,多个朋友多条路,我觉得他值得交往。”
刘喜贵翻翻眼皮,嘲讽的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觉的宋轻云突然发达起来就没有一点可疑之处?”
刘长柱沉默不语,说句心里话,他也好奇宋轻云到底得了谁的帮助,这两年就跟踩了梯子一般青云直上,说不嫉妒那是假话。
“爹,我知道了。”
见张氏撩帘进来,父子俩忙转移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闲嗑。
河边轻云家里,哄着豆宝睡下后,紫翎服侍她洗涑更衣,吹了灯躺下,好半天都没有睡意。
靖王爷一天不来提亲,她的心就悬着一天,这样辗转反侧,一宿没有睡踏实。
第二日用过早饭,轻云喊林许岙驾车,她要进城。
“妹子来这里做啥?”林许岙发现轻云要他去的地方竟然是西胡同,心中窃笑,怕是她没等到自己派去提亲的人,想过来亲自确定一下。
“林大人都到自己家了还在装糊涂吗?”轻云冷着脸看着他。
“妹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大人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别告诉我你不认识靖王爷,他前几日就住在你府上,我很纳闷你有那么大的靠山不用非要拖我下水,所以今日请林大人帮我引荐,我要见见靖王爷。”
“妹子,我说过自己有难言之隐不能与人见面,其中就包括靖王爷。”
见他言词恳切,轻云一时没了主张。
“你不是会些拳脚功夫吗?能不能进去看看那位王爷还在你家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