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口走到路口回头之时,却见到寒珑那精怪自车上而下,飞扑在魏央的怀中,声音哽咽的哭诉道:“师父,是你,真的是你,你怎么样?还好么?”“小丫头,起来吧,看把我衣服弄得?咦,脏兮兮的。”虽然说出如此之言,但魏央的眼睛已经泛红,对寒珑如此担忧之情,心中倍感温暖。紧接着寒玲也从马车下来,见到众女与须轮都是安好,魏央心中倒是安稳下来,随意的问了一句:“师父、师兄他们呢?对了,怎么不见都画?”一句话,顿时令众人不知如何启口,众女纷纷看向寒玲,却见寒玲也是有些徘徊,不知道该如何与师父明言。“怎么回事?”“师父,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徒儿为你一一道来。”“这,走。”魏央转身走到远处的一角,挥手令大黄施展道力防御,再一次回首看着寒玲,等待对方整理话语,与他说明此举究竟为何?“师父,师母跟随观音走了?”“什么怎么回事?”魏央眉头一紧,心中思念纷杂,暗自猜测都画,是不是被观音强行抓走,欲要威胁他参与西行的队伍之中。可是寒玲说完之后,魏央又是感到心中黯然,虽然明白这对于都画来言,是难得的天赐良机,而且都画此行暗有帮扶之意。不过魏央心中那种感觉,似乎被旁人背叛一般,十分的不舒服。“罢了罢了,各人各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也有自己的选择。对了,师父他们呢?难不成他们也?”半晌,魏央心中排出心中的悲伤,向颇为担忧的寒玲微微一笑。可是他强颜欢笑之态,还是让寒玲感到担忧。“师父,师祖与师伯们,对我们还是不错的,可是当初师母走之前,曾在我手心写下坤、明二字,更是传言与我,让我小心防备他们,故此为了保证师妹们的安全,我便未曾居住巴州城府,而是借居于虎贲之所。”“虎贲,就是对寒珑有意思的那小子?”“呵呵,师父,当日进驻巴州城之后,珑妹对什么都稀奇,在街头遇上麻烦,乃是虎贲为其解决,这才有了两人的相处,不过珑妹对虎贲,虽然也有好感,却对感情一事懵懵懂懂,不知到底喜欢不喜欢对方?”说到寒珑与虎贲两人之事,寒玲大有赞成之意,希望魏央不要阻拦二人,让他们顺其自然,看看是否能结为道侣。“我看那小子可配不上,咱们家的寒珑。罢了,我也不必阻拦,坐那恶人,顺其自然就是了。”“师父,虎贲的天赋不错,而且与他交往的妖者,多是没有根基化形小妖。师父能不能收下他们?也好让他们有了修炼之法,届时也能为师父谋事。”闻听魏央如此之言,寒玲心中倒是一喜,知道虎贲与寒珑两人,不会如同寒筝与须轮二人,走的那般的艰辛。对于寒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