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有家里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存在,干什么都得注意着点,家里面至少三分之一的人在起哄方面都是五星级,比如冰蒂斯和lili娜,剩下还有三分之一特别擅长跟着别人一起起哄,比如浅浅和莫妮娜,最后三分之一的是中立派,平常负责被起哄,比如我和珊多拉——所以我俩得专门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亲亲,否则lili娜绝对敢拉着两千多新闻工作者把我俩包围起来……
我跟珊多拉去了护城河边上——当然,不是去投河的。
既然我这么说了,那么就证明这护城河真的出现过投河这档子事,事实上k市的护城河或者说环城水系的新老城区交界流域这一段确实是个挺有名的地方,据说曾经创造过一月内出现六次投河自尽情况的记录,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自从有传言护城河闹鬼,投河自尽的人都是被这里的水鬼抓回去抵命之后这里再无一例事故,传言中护城河水鬼是个女鬼,头上顶着蓝洼洼的光圈,飘在河面上一路疾行,而且总是在雨天出现……
我依稀记着这是浅浅干的好事。
十一月份的天气,已经寒气逼人,护城河边秋风萧瑟行人寥寥,十年前种下的那些护堤树也变得光秃秃的,地上铺满了落叶,珊多拉觉得它们味道好极了,我很纳闷刚才那顿饭她都吃哪去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已经适应新身体了?”
我拉着珊多拉的手慢慢走着,手心处传来柔软和温暖的触感,一如之前,这真不可思议:我身边的少女已经死而复生了一次,走在自己身旁的,已经不是曾经的那具身体,然而这种熟悉感却毫无变化。珊多拉复生之前我还有些担心,现在却觉得一切好像都没变。
“日常生活没问题,但战斗力肯定打个折扣。”珊多拉淡淡地说道,尽管是和伴侣出来散心这样轻松日常的事情,她却还是习惯性地在话题里提到了战斗之类,这是她作为希灵使徒的一面,这种思维方式恐怕已经根深蒂固了“有点控制不好精神力量的外放,可能是因为身〖体〗内的某些部件比以前更敏感了一点……”
我想了想,果断就想歪了:“哦。身体变得敏感了……”
珊多拉脸色一红,用力在我腰上一拧:“阿俊你想什么呢!”
我尴尬地傻笑两声:“咳咳,珊多拉你也知道,小别胜新婚嘛,这个话题晚上再说?”
女王陛下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人,挂在我脖子上不下来了。路过几个遛弯的大叔大妈看着我俩满脸羡慕:“年轻真好,年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