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边不住地低声嘟囔:“这就是那个女人所说的眼睛?这感觉可不怎么好……”
正是和美杜莎分开之后的文森特。
自从离开了那间咖啡屋之后,一种被人窥探的感觉便突然出现,不论自己如何改变行动路线,做迷惑性行动,甚至是更换衣服和易容,那种感觉都如同寄生在自己的心灵之中一样挥之不去,就真的如同对方所说,“那只眼睛可以很容易看穿自己的迷雾”。
“那个女人肯定有某种办法阻挡这种窥探,”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有些不听话的汽车发动起来之后,文森特狠狠地一拍方向盘,妈的,她肯定早就算到了。”
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当自己和美杜莎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感觉还没有出息,但当自己一离开了咖啡屋,那只眼睛就立刻盯上了自己,除了“美杜莎有办法阻挡眼睛的窥探”这样的理由之外,文森特实在想不出任何别的解释。
但他不知道的是,美杜莎并非是真的有意要摆自己一道,而是那种干扰器的效果实在有限,事实上,自两人分开后没几分钟,美杜莎那边也已经暴露了……
但即使同样是暴露,文森特的情况也只能更遭,毕竟说到根基,这里可是美杜莎的地盘,哪怕是被人盯上,她也有充分的机会逃跑,而自己……
“妈的!**倒是动啊!”
文森特再次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然后,空转了好几分钟的发动机终于停了……
你看,拥有逆反心理的不一定都是九零后,是吧?
汽车的突然罢工让文森特呆了一下,然后终于爆发出来,开始狠命地摧残那已经伤痕累累的方向盘——直到咔嚓一声,整个方向盘被他直接拽了下来。
然后,发动机终于启动了……
不久前还彬彬有礼的欧洲大帅哥现在已经快哭出来了……
“不带这么玩的……”文森特眼含着热泪把方向盘扔到一旁,对上方伸出中指,“上帝,我顶你个肺啊!”
就当这位对中国国骂文化十分精通的国际友人已经快要疯掉的时候,一阵奇怪而有规律的声音突然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回响起来。
咔嚓……咔嚓……咔嚓……
那是有节奏的金属摩擦声,仿佛脚步一样由远而近。
突然席卷而来的致命威胁感随着这声音的猝然停止紧紧地摄住了几乎停掉的心脏,幻觉中就仿佛一柄冰冷的长刀已经划过了自己的身体一样。
文森特飞快地打开了旁边的车门,以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