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大伯母,以后想看我和男人在一起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可以给你我和江厉行的照片,岂不比你找来的这个男人赏心悦目多了!哦,对了,那个男人可都招了,说是你指使他来害我的,厉行很是生气,你自己想想你该怎么善后吧!”
唐池池故意戳着孙秀华的痛楚说道,她知道现在孙秀华做梦都想让唐雨珊赶紧嫁给江厉行,她就故意说自己和江厉行在一起,这一招一定会让孙秀华气得想吐血。
果然,孙秀华气急败坏地吼起来,“唐池池,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霸着雨珊的男人,我何必走这一步!事到如今我就和你明说了,赶紧离开江厉行,要不然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过安稳日子,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江厉行讨厌你,赶你走!”
“好啊,那我们就走着瞧,看看是你的手段厉害,还是我的手段高明,我也可以让你看清楚,江厉行究竟会站在谁那边!至于你说离开江厉行,那根本不可能!江厉行是我的男人,你们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唐池池故意刺激孙秀华,说完了这番话,她立刻挂掉了电话。
想象着孙秀华在电话那边气得想要杀人的样子,唐池池觉得心里痛快极了,但是同时她也意识到了,以后的日子她要小心一些,孙秀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要把孙秀华打败,她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的确不行。
她现在还是需要利用江厉行,唐雨珊那么在乎那个男人,只要她把那个男人霸占住,就可以把一箭双雕,既对付了唐雨珊,也可以让孙秀华无可奈何。
这么好的办法她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只是……
唐池池想到了江厉行对自己的告白,还有她对他奇怪的心理感受,她又有些犹豫了。
她担心,她真的会对那个男人动心。
如果那样的话,那她就不是在报复唐雨珊和孙秀华了,而是在折磨她自己。
唐池池做了一个深呼吸,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不会的,她一定不会对那个男人动心的,她以前是怎么想那个男人,以后还要继续下去,她做的到,一定可以做的到!
唐池池拿着那个男人的手机回到了办公室,看着那束白色的香水百合,闻着空气里飘来的清香,她闭了闭眼睛,有些男人注定不是她的,她就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心越过雷池一步的。
而此时在幼儿园里,韩小宇和江司睿正在聊天。
“小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后天是我爹地的生日!”江司睿突然凑近了韩小宇说道。
“真的吗?”韩小宇很吃惊,随即脱口道,“怎么办,我都不知道,也没有给江叔叔准备礼物呢!”
说完这句话,他意识到,原来在内心深处,他是那么喜欢江叔叔。
“没关系的,你不知道没有准备礼物是正常的,只是不知道爹地今年的生日会怎么过……”江司睿抬起小脸看着天空道。
“那以前江叔叔的生日怎么过的呀!”韩小宇很感兴趣地问道。
“以前……爹地都没有和我们一起过生日,他都是出去和他的朋友们一起过的!”江司睿说道,语气里带着失落。
“你爹地过生日的时候不和你妈咪一起吗?”韩小宇簇簇小眉头,说起来江司睿的妈咪现在就住在江家,那算是和江叔叔住在一起吧,那他们怎么不一起过生日呢?
“爹地其实……不是很喜欢妈咪的!”江司睿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并没有半点难过的样子。
韩小宇点点头,这并不是很难理解,有江司睿那样的妈咪,江叔叔自然不会喜欢她的。
别说江叔叔了,就连他这个只和她相处过几天的人都不喜欢她。
韩小宇想到了自己的妈咪,妈咪和江叔叔的感情很好的,不知道妈咪知道不知道江叔叔要过生日了这件事情。
他,究竟该不该这件事情告诉妈咪呢?
韩小宇有些为难,他的脑海里出现了韩子铭的身影。
晚上回家里和妈咪一起吃晚餐,韩小宇想起了这件事情,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打算和妈咪说这件事——
“妈咪,我听说江叔叔快要过生日了,就在后天!”
“后天?你怎么知道的?!”唐池池正在吃东西,听到这个消息,她停下了动作,有些惊讶地看着韩小宇。
“是江司睿告诉我的,他还让我帮他想一想送什么礼物给他爹地比较好……”韩小宇说道。
“哦……”唐池池只是应了一声,在没有说话了,但是她吃饭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
那个男人要过生日了,竟然没有告诉她。
难道是不想和她一起过生日吗?
唐池池蹙眉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按照江厉行的性子,就算是没有事情,他都要找到些事情和她在一起,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很有可能,是他打算他过生日的时候给她一个突然袭击,用这个做借口让她和他一起吃饭。
到时候她会因为不知道他的生日,没有给他准备礼物而心怀歉意,就不会拒绝他的相邀了。
那个男人铁定是打这个主意的。
好吧,既然他不说她也就当做不知道,不过她会帮他准备礼物,就当做是给他一个惊喜吧。
可为什么要给他一个惊喜呢?
唐池池给了自己一个很强大的理由,因为他是她的利用对象,她还需要借助他的力量去对付唐雨珊和孙秀华那对母女。
只是要送什么礼物给那个男人呢?
去商场买条皮带?手表?打火机?
这些似乎都太俗了一些,根本就没有什么新意,落入俗套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意。
她应该送给他一件新颖一些的,还能够体现出自己的用心的东西。
可这种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唐池池有些苦恼的想着,就这样她翻来覆去想了半夜,辗转反侧地睡不着,为了这件礼物费尽了心思。
但她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在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