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天，张凡能把老居的肠肠肚肚给他烩一遍。
可惜，尼玛每年的预算都是要这个货卖命的时间啊。
“咱们先说说今年的成果。居马别克院长，来先看一看。全医院预算中，你们呼吸是排名第三的。
但，咱们看看成果转换，不看往年成绩。今年第一的是内分泌和骨科，目前因为统计的原因，这两个科室还分不出第一第二，就笼统的算他们前两名了。
而排名第三的是人家普外科，再看看……“
当张凡喊出居马别克院长的时候，老居脸上的肉就开始疼了。
一顿的输出，老居有点结巴了，“这个医院，这个医疗，您，您也说过，不能只盯着钱，要是只盯着钱，我们……”
这货越说越顺溜。
张凡立刻打断了这个货，不能再顺下去了，再顺下去，打开思路，这个货脖子又要拧到天上去了。
“行，不说这个，咱们说说论文发表。
你瞅瞅呼吸科今年都干了什么！不是恰烂期刊，就是业务期刊。你看看人家普外的霍欣雯，你瞅瞅人家皮肤的古丽，再不济看看人家心内科。
我是信任你的，可你这个成绩，让我怎么给上级交代，给同事们交代。
都说居马别克院长业务能力第一，你就给我这么第一的吗！”
先下手为强，张凡不谈什么流感，不谈什么医院冬季的大会战。
这玩意一谈就没办法说了，他老居张嘴要，张凡怎么办？
闫晓玉这边也紧跟着说了一句：“目前医院所有科室中，呼吸这边的设备是最好的。甚至放在华国，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