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管,反而闫晓玉管的不少。
尤其是许仙他们这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单位,经常和闫晓玉打交道。
以往闫晓玉有事情很少亲自来实验室,都是打电话叫某某某。
一般都是双方关于实验费用的极限拉扯。
“闫院,我们的实验费用没超标吧!”
“怎么说话呢,除了实验费用,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们?”闫晓玉笑着和众人打了打招呼。
对于这种直男,她是太了解,因为茶素实验室里,这种人占绝大多数,当然了,心眼多的也有,比如缺钱的时候。
一旦不缺钱,这群货一个比一个直。
“没有没有,欢迎都还来不及呢……”
“人家西门子邀请你,你怎么不去?”
闫晓玉也没多为难许仙他们,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端着一边喝一边问。
张黑子吝啬,咖啡都分个三六九等,实验室的咖啡是最好最贵的,一杯据说要七八十块钱。
喝了两口,占便宜一样,不过闫晓玉心里想的则是酸了吧唧的,还不如速溶的好喝。
“这不是……”许仙说一半,立刻改了口风,“这不是有几个数据不太理想,我想着加加班,会议什么的浪费时间。”
“去,你必须去,人家刚打来电话,给咱们捐献一批试剂,会议你必须参加,回来再加班。
别不愿意,张院给你批的那点钱,照着你的这种用法,用不了多久的。听话!”
看许仙不太愿意,闫晓玉直接开始威胁。
什么试剂不试剂的,出去见见世面才是真的!闫晓玉嘴里言不由衷的说着。
首都医院里,张凡看着患者的病历,眉头就没舒展过。
“原发病灶目前能确诊吗?”
“确诊不了,但肺部可能性最大,患者家属治疗愿望比较强烈……”
“手术是没办法做了,不过保守治疗的话,还能有一两年的生存期,不行就转到茶素区去吧,顺便让茶素这边做做基因测序。
家属怎么说?”
“家属这边说了钱不是问题,就是想让老人多活几年。”
有时候,医疗上的事情真的没办法说。
比如,一个癌症晚期,蛋白下降的患者,需要输血,还需要大量的输血,问题是这是扬汤止沸,到底用不用?
有的医生主张用,有的医生觉得是浪费资源,这玩意就成了伦理学的一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