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个时候,也凑了过来。毕竟包厢中最漂亮的几个女同学都在张凡身边。
当张凡说玩十点半的时候,其他几个也闹哄哄的要玩。张凡笑着洗牌,来者不拒,你们不怕死,我就敢埋。
论喝酒,张凡不行。
论手上的手艺,在座的都不是对手。想起哄欺负人,嘿嘿,张凡能毕业就敢跑边疆,能来离国境线没有几米的地方,胆子能是小的吗?而且,毕业后这几年又是在医疗中的历练,早就不是一般的小年轻了。
“庄家输了喝双倍!”乡镇的一个副主任还是比较贼的。
“行!”张凡点头应了。
“哟,难道他是能喝要杀后场?”其他几个人相互看了看,不过也不担心。
人多壮胆,哪就干。
说实话,张凡在手术上能有现在的地位,系统占一大部分,还有一分部是张凡能吃苦,能熬的下寂寞,画龙点睛的是手上功夫了得。
当年看了几遍自家堂叔的扑克牌,他就能练出来,手不灵活,能练出来吗?
所以啊,有些事情,特别是吃技术饭的,并不是你勤奋就能成功的,说个不好听的,没天赋而勤奋,最后就落一个身体好罢了。
张凡微笑中,开始了发牌。很多人估计都玩过十点半,这中玩法,说实话比炸金花有意思。炸金花是赌的别人,十点半是赌的自己。
一会的功夫,张凡笑眯眯的让几个人喝了不老少。
“我去,兄弟。你是干嘛的啊?你不会是混澳门的吧。”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关系,有认可这么一说。就算是陌生人,往往有时候,一起干了坏事,就能成好朋友。
“我是医生!”张凡笑着说。
“我去,你说你是赌神我都行,说医生,我怎么就不相信呢。”杨公子诧异的看着张凡。
“哈哈!我去方便一下,等下咱们继续。”
张凡这几年很少这样和年轻人玩过了。站起身,张凡去方便。张凡刚出去没多久,一帮乡镇的带着朋友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