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什么?还要费用?我是什么级别,他不知道吗?嗯!现在怎么成这样了!做个手术不是他应该的吗?还要收费!”
老头捂着下面,两腿之间如同夹了一个气球的下面,说话不敢用力,深怕气球又变大了。
但,语气是相当的不满,眼睛瞪的都快跳出了眼眶。
“哎,人家是专家,我们也不好干预,要不您给老干局打个电话,说一说这个事情。您这个级别,应该享受的待遇,也要让他知道一下。”
不紧不慢,慢慢吞吞的副院长给张凡挖了一个坑。
这种手术,一旦张凡开个口子,下次张凡飞刀,副院长就会说,上次都免了,这次也免了吧。
久而久之,张凡也就不会来这个医院了。就算张凡无私奉献,下面的医生无利可图,也就不会上心给张凡收拢病号了。
往往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你没想法,结果别人就已经给你把这个想法强加在你的脑海里一样。
老头一听,不干了。小区的老头老太太他没辙,人家不带他玩,他总不能跑到上级去告状吧。
自己憋气咳嗽弄的如同挂了一个气球一样,火大的他正好没地方撒气呢。
所以,副院长稍稍一撩拨,老头就给老干局打电话,扬言要去首都找领导,说是这个社会不管不行了!
老干局的领导头都大了。
“怎么办?”只能去和张凡交涉了。
“张院,您看,这个实在是……”
“呃!”张凡一听,就反应过来了。张凡没说话,薛飞跳起来了。
他知道,这个时候,该他出来了,有些话张凡不好说,他好说啊。
“张院,赶紧走,邵经理还等着咱回去呢。咱也不是二傻子不能给人白白当刀使。
还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人,我们求着他做手术吗?你是领导怎么了!走,走,走!咱,现在就走。真是见不得别人好啊!”
薛飞一着急上火,三川普通话彪的飞起,就差一句龟儿子了。
张凡心里也有点恼火。
今天你要是实在没钱,照实说,张凡也不是见钱眼开的人,而且这个事情绝对就是行内人给支的招,想让张凡坏规矩。
“行吧,这个手术也不是非要我做不可,其实附属医院谁都能做!”张凡拉了拉薛飞,人家老干局的干事也不容易。
“张院,这个事情,实在……”干事尴尬的搓着手,他都觉得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