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说话,这个脸皮,真的让张凡接不住。 “就在楼下,就在楼下,我怕耽搁您工作……” 看着张凡挥了挥手,老陈兔子一样的窜了出去。没几分钟,老陈带着三个人进了办公室。 “这是我们张院。我不说你们也知道,我们张院刚从首都回来没几天。天天手术不断,人也非常的好。快给张院说说你家的姑娘的情况吧。” 老陈一边介绍,一边瞅了瞅张凡。 张凡看到进来了人了,也站起来点了点头。三个人,一个男人,两个女人。 男人岁数和老陈差不多,有点富态,穿着打扮都算体面,而且最显目的是蒜头大的红鼻子。 张凡一看,就知道,这位是个酒精考验过的,而他身后的女人,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一头专门收拾过的头发,皱纹很少的眼眉,表明生活水准不差。 最后的姑娘,虽然低着头,看不清脸蛋,但是身材,穿着,张凡一看也知道,对方略微有点叛逆。 露脐的衬衣,在肚脐眼三寸之上打了一个结。牛仔短裤短到比张凡的内裤还要小。 脚踝之处刺着一朵盛开的罂(a)粟花,三十多度的天气,双脚穿着一双短腰马丁靴。 修长的手指上涂着乌黑的指甲油,但是奇怪的是右手中指却是素净的! “坐!”张凡对着男人笑了笑,客气了一下。 “张院,您好。我是鸟市烟草公司的,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可位卑言轻,以前也没敢上门打搅您。 这次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托了陈主任的关系,真的麻烦您了!” 酒糟鼻,说话客气,眼睛中流露出来的焦灼也不是装的,看来他姑娘病情还是挺严重的。 中年女人也在一边卑微的陪着笑。而年轻姑娘则低着头,一直没言语。 天下父母心,医院里,有孩子拒绝给双亲看病的,有孩子对着父母咆哮的。 而很少有父母遗弃生病的孩子,就算是有,都是能上新闻的事情了。 “坐,客气了。” “坐吧,我们张院技术水平高,做人的境界更是高人一等。” 老陈就如张凡的秘书一样,拿出了一次性的纸杯倒着水。 “是怎么了。先说说吧。”张凡等陈主任倒好水后,就对着他们说道。 “哎!姑娘,赶紧把头抬起来,让张院给看看吧,这个病,让我们一家成宿成宿的睡不着。” 说着话,男人拉了一把身边的姑娘,姑娘有点不愿意,但是还是抬起了头,看向了张凡。 她的眼中带着一股子的叛逆,好似张凡如果面露惊讶或者鄙视,她绝对站起来就走。 虽然张凡心里惊诧不已,但是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 这就是两年来,在系统里熬出来的本事。虽然达不到什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面对患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