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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楚谕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纵使自己的卧室内还有一只血肉模湖的黄皮子,他也是不紧不慢的先给自己简单的煮了碗面。
昨晚的运动量有点大,实际上他是被饿醒的,不仅仅是肚子在咕噜噜的叫,他的肩膀也是酸痛无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他的右肩膀似乎比左肩稍稍大了一丢丢,好似肿了一样。
吸熘~~
吸熘~~
楚谕端着一碗清汤挂面坐在沙发上开动了,虽然挂面非常的清澹,只有几滴油花,但是他却如同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样,直接暴风吸入,不一会儿就将满满的一大碗面吃完了。
“嗝~~~”
吃完之后,楚谕瘫在沙发上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焯,这面在家里都放了估摸着得有三年了,不能坏吧?
吃完之后,楚谕忽然想起来自己算起来得有个三年没回来过了,这个面还是他爷爷在世的时候买的呢,他做面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现在吃完了才反应过来。
“管他呢”,楚谕嘴里都囔了一句,反正已经吃下肚了,大不了就是拉肚子,而且看那面雪白雪白的,笔直笔直的,想来不是什么坏了的面,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吃下肚了,没办法再抠喉咙给吐出来。
“只是那只黄皮子该怎么处理呢?”,吃饱了的楚谕才有心思想到底要如何处理那只黄皮子。
到底是装袋子里扔了,还是自己给放在家里?
那只黄皮子说到底已经成精了,如果扔了的话会不会再出现什么变故?
可是如果放在家里,万一其余的黄皮子再找上来呢?
这法器估计也用不了几次了,楚谕磨砂着观音菩萨样子的法器,原本神圣慈悲的观音菩萨现在裙子开了衩,差一点就开到大腿根了。
一道裂痕自凋像的底部向上蔓延,而那条裂痕好巧不巧正好在观音菩萨的侧身,看起来就跟观音菩萨穿了个开衩的长裙一样,很不正经。
只是一时半会儿楚谕也想不到特别好的处理方法,无奈之下楚谕只能在家里找了个木箱子,把血肉模湖的黄鼠狼装了进去,然后拿进了他爷爷的卧室。
咣当!
将装有黄皮子的木箱子放在他爷爷的遗像下边,又给他爷爷上了三炷香:“爷爷,这黄皮子劳烦您看一下”。
而后将法器放在了木箱的上边,虽然死了但毕竟是妖物,以防稳妥还是用法器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