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哪个大员当妾吧,没准助益更大一些!”王要妙憋着嘴,话语却似箭矢一样飞向王知府。
“若是不行,爹爹不如将女儿送入宫中吧,天下之大,再没有比陛下更适合做盟友的了,若是万一再生个一儿半女的,没准爹爹不仅能更进一步,将来还能参与一下国运之争!”此刻的王要妙面露愤愤之色,脸都哭的有些变形了。
“若是败了,也不过是整个王家一起陪葬罢了,到时候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女儿也不用在被人利用,作为手中的筹码了!”
王要妙面露一丝狰狞,越说越过分,王知府的神色也由复杂逐渐变为失落,王要妙渐渐的不知是说的累了,还是哭的累了,两眼直勾勾的不知看着什么,也不再说话。
“你真的就是这样看待你爹的么?”王知府嗓子有些沙哑,满眼都是失落,脸上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似乎都苍老了一些,他看着不再说话的王要妙。
此时的王要妙已经渐渐的冷静下来,心中有些后悔,但话已出口,爹爹也已经听了去,只能避开王知府的眼神,对着一边噘嘴,又懊悔又委屈的再度掉下泪来。
这当然不是王要妙的心里话了,而是她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演戏之后,被王知府轻易拆穿,导致的大崩溃,心中的愤懑不自觉的便发泄了出来。
很多人都有过这种时候,比如两个人分手,一个做了决定便十分决绝,一个毫不知情顿觉不可思议,而那个觉得不可思议的人,会受到很大的打击,无法接受这样突然的结果。
开始可能会追问原由,然后哀求对方留下,最后无果,就可能就会崩溃,会用世上最恶毒的话去攻击对方、诅咒对方,甚至恨不得伤害对方。
王要妙此刻差不多就是这样,她先是精神紧绷的应对试探,随后被轻易揭穿,再然后王知府又提出让她嫁给别人,她自然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又无力反抗,只能通过言语恶毒的讥讽父亲。
“唉!”一声叹息,王知府似乎将身上的力气都叹了出去,微微摊在椅子上,以他的身份,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不雅的坐姿了。
王要妙想要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心中既有对父亲的不满,又有对自己刚才所说的愧疚,两人便一时僵持起来。
过了好半天,王知府坐直身体,一声轻叹,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明日我便派人去应了这门亲事,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是女儿的错!”王要妙此刻本就羞愧难当,听了父亲的话更是讪讪,羞愧的道:“请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