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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通判府也收到了一样的来信,赵通判看了之后不置可否,挥了挥手,手下的衙役也退下,他从衙门转回后面的内宅,赵公子被绑在一个行刑架上。
这个架子本来是给犯人上刑之时用的,此时却用来将赵公子固定,赵公子此时已经不再犯瘾,神志还是清晰的,道:“爹!你快派人查抄了天香园!”
赵通判一边指挥人将他放下来,一边冷哼道:“哼!那天香园乃是礼部左侍郎邹光义家的营生!否则早就被排挤走了!你整日里只知道寻花问柳,此次让你吃些亏也好!”
“嘶~哎呀,你轻点!”赵公子揉着被捆的手腕脚踝处,因为他的挣扎,这些地方都被绳子摩擦的破了皮,旁边仆人为他将金疮药涂抹上。
“哎哟~好疼!”一边哎呀咧嘴的叫唤,一边很恨的道:“爹!我可是赵家独苗啊!你就容忍别人给我下毒?”
“此人给你下毒不过是想控制你罢了,已经送了几次信,让我们东海剿寇!”赵通判不屑道。
“爹!那你就派人去剿啊!为何让我受这样的罪!”赵公子埋怨道。
“东海海寇?商船出海就是海寇,除了几股真的海寇,其他的都是各省海商!我剿谁去?”赵通判对儿子咆哮道,缓了口气,又道:“西咏啊!你要理解你爹的难处,我只是一府通判,在奉城还算有用,到了海上谁还管我是谁?”
赵公子赵西咏发大声道:“那你怎么还没抓住她!她一定在奉城!都送了几次信了,一定没出城啊!”
赵通判无奈道:“她知道事情败露早就逃的无影无踪,我已派人发出海捕公文,却一丝痕迹都未查到,那鲸鲨帮的江湖势力也在找他,想来应该和你一样有人中毒了。”
“那我就这么忍着这噬心之苦?儿子快受不了了!”想起之前所受的苦,赵西咏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新月撕碎了去。
“郎中不是说了么!多喝些解毒汤药,这毒是慢性毒,只要不再服用就无大碍!”赵通判很心疼儿子,毕竟赵家就这一棵独苗了,又恨铁不成钢的道:“此事权当给你个教训!谁让你整日游手好闲,你早就成了我的一个破绽,还好没被政敌抓住什么把柄!”
赵西咏委屈道:“我游手好闲怎么了?我又没欺男霸女!我去天香园也是花了钱的!谁能用这个攻击你啊!”
赵通判看了看不争气的儿子,叹了口气,道:“你要是欺男霸女,我早就将你禁足在家,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