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没错,就像中美两国之间的关系。”林朝阳一语双关的说道。
姗伦·伍德科克听到这话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保罗·索鲁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忍不住又嘲讽道:“肮脏的政治,愚蠢的政客。”
此话一出,姗伦·伍德科克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尴尬了起来,因为她的丈夫正是保罗·索鲁口中“愚蠢的政客”。
刚才她在一旁听着保罗·索鲁抱怨中国时毫无负担,毕竟事不关己,这回被他的炮火无差别攻击,她才感受到保罗·索鲁的讨厌。
“闭嘴吧,保罗。我真难以想象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你的每一次发言总会让别人尴尬难过。”林朝阳毫不留情的挖苦道。
“你以为你说话很好听?蹩脚的三流作家!”
见两人没说两句又吵了起来,姗伦·伍德科克有些头疼的摇了摇头。
“陶,不如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吧?”
姗伦·伍德科克决定远离是非之地,邀请陶玉书到休息区坐一会儿。
陶玉书担忧的看了正跟保罗·索鲁唇枪舌剑的林朝阳,姗伦·伍德科克看出了她的担心,安慰道:“没关系的。两个耍笔杆子的,也就是打打嘴仗而已。”
姗伦·伍德科克的话一下子点醒了陶玉书,她再看正在吵架的两人,莫名的觉得有一种看小学生吵架的喜感。
对老外们来说,圣诞夜的庆祝活动要持续到凌晨。
林朝阳夫妻俩肯定不能坚持到那么晚,到十点两人便从燕京饭店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陶玉书说道:“刚才我真怕你跟那个保罗·索鲁打起来。”
“没事,他就是个耍嘴皮子的。”林朝阳道。
陶玉书听着他的话忍不住又想起了姗伦·伍德科克说两人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了?”林朝阳问。
“没什么。”陶玉书收敛了笑意,问道:“朝阳,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像美国人那样富足?”
陶玉书问出的这个问题很符合她的一贯风格,林朝阳琢磨了一下,回答道:
“美国的成功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广袤的土地、弱小的邻国、工业大爆炸、一战、二战……近两百年以来,应该没有哪个国家的国运能与美国相提并论。
我们要想像美国人那样富足和强大,没有几代人的努力是不行的。”
听着他的话,陶玉书顿感内心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