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阳回答没有,他最近的时间多花在看书上,还要分出一部分精力来整理课件。
他成了燕师大的特聘讲师,虽说只是上个选修课,但林朝阳觉得还是应该有些敬畏心,毕竟是教书育人。
听说林朝阳要给燕师大的学生们上课,祝昌盛惊讶道:“这不是巧了吗?”
“巧什么?”
原来祝昌盛今天来除了问问有没有新稿子,主要目的还是受人之托,想请林朝阳参加讲习所的讲座。
“大概就是座谈会的形式,讲习所那边想找个作家和编辑的组合。
我们人文社出了一個年轻编审小汪汪兆迁,还想再邀请一个年轻作家,就想到了你。”
讲习所的名字林朝阳并不陌生,三月份全国优秀短篇奖授奖仪式时,他就听人提过。
今年这一批学员里,有不少人都是这一届获奖的作家。
“我去场面会有点尴尬吧?”林朝阳担忧道。
祝昌盛立刻便明了他的意思。
“想多了。你们大家虽然都是今年得的奖,可他们是因为只有那一篇能得奖,而你是因为只有这个奖能得。
现在要是举办个优秀中篇、长篇奖,你一样能得奖,可他们就不一样了。当然了,这些学员里未来肯定会诞生一批优秀的作家的,甚至可能不输于你。
达者为先,这没什么好尴尬的。交流交流创作心得和体会,对于你自身也是个学习。”
祝昌盛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朝阳也不好意思拒绝,便答应了下来。
两天后的周五,林朝阳骑着自行车横跨大半个燕京城,来到了中央讲习所的临时驻地——朝阳区区委d校。
中央讲习所今年才恢复办学,暂时还没有自己的校舍,所以只能借用d校的房子。
d校原来是四合院,院里都是平房,有些是原本的建筑,有些则是后来建的。
早上八点半上课,林朝阳八点就到了。
文讲所上课没有教室,用的是d校的食堂,食堂里的还弥漫着一股食物的味道,上课之前他跟人文社来的年轻编辑汪兆迁打了个招呼。
今天是座谈会,上课之前老师和学生们一起把桌椅围成了一圈,铺上桌布,各人面前甚至还有铭牌,场地条件虽简陋,但仪式感十足,让人忍不住就想郑重起来。
讲习所第五期从四月份开班,到如今已经是近五个月时间了,这段时间里学员们听过很多界名流授课,最不济的也是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