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批评被老师夸奖了一番,还准备帮她推荐给今夏刚刚复刊的《文艺报》。
“哎呦!我媳妇要成批评家了!”
林朝阳赞美的语气有些夸张,陶玉书既高兴,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别瞎说,人家《文艺报》还不一定能用呢。”她的脸颊带着几分兴奋的红霞,又说道:“还多亏了你提的意见。”
陶玉墨敲诈红烧肉那天下午,林朝阳和陶玉书讨论了好一段时间这篇文章,给她提了不少意见,也算是有些贡献。
“这么说军功章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了?那稿费下来你分我一半!”
听到他的话,陶玉书冷静下来,“夫妻俩分那么清楚干嘛,我的还不就是你的吗?再说了,我还得攒钱给你买手表呢!”
“我跟你开个玩笑嘛!”
林朝阳只是试探一下,见陶玉书油盐不进,只好怀柔的说道。
这丫头,不好糊弄啊!
转眼到了29日,今天是周五,这个礼拜赶上十一,周日和下周一都放假。
林朝阳上班的时候谋划着放假的时候去哪儿玩,来燕京一个多月了,他还没怎么出门逛过呢。
晚上吃饭,陶玉墨看着盘子里的菜忍不住抱怨道:“都十一了,就不能多做个菜,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
陶家七大二小一共九口人,桌上四道菜,只有一盘回锅肉沾点荤腥,关键肉实在是不够分。
抱怨归抱怨,饭还得吃,陶玉墨的抱怨并不是空穴来风。
“妈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吃完饭回到屋里,连陶玉书也忍不住因为今晚的伙食抱怨了起来。
林朝阳也好奇,问道:“爸工资那么高,妈也有退休金,我们每个月还往家里交伙食费,怎么一到月底家里伙食这么差?”
陶父是三级教授,每个月工资229元,在城镇居民人均月收入不到70元的如今是妥妥的高收入人群。
“没钱呗。”陶玉书随口道。
她说的没钱当然不是真没钱,陶家存款有不少,但这个年代大家都储蓄习惯是钱进了存折只进不出。
陶父的工资每个月自己留29块,往家里交200块,包括陶母的退休金,每个月都有一半是直接存进银行的,剩下的钱才是家里人家用的钱。
“玉墨、希文还在上学,希武还得喝奶粉,这几个小的一年就得换一茬衣服。关键是我哥……”
背后说起大舅哥的坏话,陶玉书一点也不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