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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得知真相(1 / 1)

箔歌一路上话都很少,因为无论怎么样她都想不起自己是如何去到玉衡的,也许这一切都要见到芍药后才能知晓。

烈日当头,看着车窗上斑驳的树影箔歌开口道:“幕云舒,前面就是安和了,你们将我送到安和就行,我到了那里飞鸽传书兄长,他会派人来接我的,感谢你们二位的救助之恩和一路相送。”

闻言幕远济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被卡在喉间什么都说不出了,只得淡淡苦笑说道:“箔歌,你不在江夜的这些日子可能发生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我希望。”

“我到玉衡难道很久了吗?我不记得了,放心吧,什么事情都不会有的。”箔歌打断他说。

“唉,安和到了。”阿宛掀开车窗看着路边的界碑欢呼雀跃,幕远济也把将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箔歌听见到了安和兴奋的也将左手边的车窗打开,彷佛的确离家许久一般,回到江夜她的心中竟然有些激动,可打开车窗看到外面的景致时她的眉皱的极深。

安和属于是江夜与玉衡的交界城池,虽闭上江夜都城繁华可儿时她随兄长来过的,也不像如今这副破败景象,像是经历了一场战乱那般凋零和人烟稀少。

“怎么回事?安和不该是这副光景的。”箔歌诧异不止。

阿宛也看出了异常看着幕远济不解问道:“幕云舒,这里打过仗吗?怎么这么荒芜。”

幕远济在两人期冀他回答的目光中一声轻叹,且一脸认真的看着曲箔歌,“箔歌,有些事情我想同你说,虽然真相会残忍的让你难以接受,但我不想骗你。”

“什么真相?”

箔歌短促问道间车夫将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幕远济也先决定将话口收起,只淡然道:“我们先去吃些东西,一路上你们该饿了。”说完幕远济便先行下了马车。

阿宛见他说话说到一半不说了有些不耐烦,紧跟着追上念叨着,箔歌看着外面陌生的景致心中突然涌起一阵难过,决计先下车看看再说。

马车停在了一处略微看上去已经恢复营业的酒楼,箔歌提裙进去却发现并没有多少客人,生意惨淡的紧。

一个约莫着五十来岁的男子和一个年轻的杂役打扮男子坐在空荡的店里,男子穿着一眼便看出是掌柜打扮,二人听闻有客人登门突然回神站起身来,看着面前两位衣着不凡的男女,眼中放出阵阵亮光,连忙上前招呼道:“客官两位里边请。”

阿宛用手指着自己怔在原地,“老板,你是不是不识数啊,我们是三位好不好,切。”果然,这外面世界的人大都嘴脸难看。

哼,她决计不与他们计较自顾的跟上前去坐在桌边大声嚷道:“老板,把你们店里好吃的都端上来,他有钱。”

幕远济看着指着自己的那根白皙的手指嘴角尴尬的一抽,这出门在外财不外露的道理看来她丝毫不懂。

小二看见能在主子面前这般嚷嚷的下人看来也颇为受宠,看着阿宛的目光随即也光华闪烁,“得嘞。”

箔歌静静的看着阿宛和幕远济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发佛还陷在刚刚幕远济的话中,不久小二便先上了两壶好酒酒和几个下酒菜。

看见食物阿宛像馋猫一样开始大快朵颐,丝毫没有女子的端庄温婉,这让幕远济把头埋的更低了,无奈轻叹道:“阿宛,你这样会嫁不出去的。”

显然阿宛一心在美食上压根没有听见幕远济的话,但箔歌却并未动筷静静的注视着幕远济,倏尔冷凝道:“幕云舒,你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闻言幕远济抬起头来对上他的一双冷眸,自从她醒来后虽然音貌未变但幕远济总觉得她不再是之前的她,那双眼眸中总是不经意的透露着一丝冰冷。

“箔歌,其实你的兄长已经。”

“哎,这街上又没几个人了,方子,把这打烊的招牌挂上去吧,然后好好招呼着刚刚的几位客人。”正当幕远济说话之际,老板娘站在门口双手抱在胸前失落着朝里面的伙计喊道。

“好的,老板。”

“哎,咱们这安和是造了什么孽啊,咱们好好的太平日子全都被玉衡毁了,该死的玉衡必遭天谴。”

老板站在门口看着空荡的大街忍不住低头咒骂着,声音虽然不似刚刚那边高扬但却正正落在了箔歌耳中。

幕远济也侧耳听见,可余光向身旁看去时箔歌已经激动的立起身来走到门口急切对老板说道:“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安和这样是拜玉衡所赐?”

老板本就郁闷不堪,看见有人上前同自己搭话瞬间越发激动起来,连声应道:“是啊,姑娘口音听着是江夜人,这玉衡对我江夜的所为你竟然不知?”

箔歌屏息摇头,紧紧凝视着老板连忙说道:“快说。”

老板本以为这姑娘看着温婉,没想到这开口之间的气势竟然让她觉得有些不敢直视于是连忙说下去,“玉衡对我江夜蓄谋,挑起战争,用我江夜公主的性命要挟我江夜国君交出国印,宇霖皇子不堪威胁带兵在我安和扎营集结,为的只是让玉衡放了我江夜公主,可没曾想这一切都是个圈套,江夜此举被玉衡大做文章,于是精兵十万速达安和欲一举讨伐我江夜。”

那老板提及此时脸色阵阵青红,圆目怒睁愤然不已,丝毫没有注意到手脚僵化在自己面前的人,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和昏暗的天际线突然变得一脸哀痛,沉吟说道:“宇霖皇子也是在此战中站陨敌国人之手。”

老板说完沮丧哀痛的拂袖坐在门口的长凳上不住的叹气,“宇霖皇子死后国君长病不起,江夜风雨飘摇啊,这曾经的安和哪里还有什么安定平和啊。”

幕远济握紧拳头坐在桌前不敢去看箔歌的表情,阿宛随即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发现了曲箔歌的异常神情,见她如惊雷劈中一般怔在原地。

她欲上前关问却见她突然转身颤声看着幕远济问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一张原本消瘦的脸颊上早已潸然泪下。

阿宛手足无措的看着箔歌和幕远济一时不知道发生何事,老板的话她也听了个大概,说什么他们皇子死了,可皇子死了为了她如此伤心欲绝。

思索间阿宛的眼前似有什么划过,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曲箔歌在醒来时自称过本公主,当时她还纳闷问及结果幕远济说自己幻觉听错。

如今看来莫非她真的的江夜的公主····难怪听到那个叫宇霖皇子的死讯这般伤心欲绝。

正在阿宛猜测之际只听幕远济开口缓道:“是真的,我想与你说的真相就是如此,箔歌,人死不能复生,你能活着。”

幕远济的话还未说完只见曲箔歌挥泪夺门而去,幕远济起身追出但终究在门口望着她的身影顿住,他有什么资格安慰她,霖二哥是死于玉衡之手,若让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份,恐怕恨自己都不及。”

阿宛见两人跑开立刻收敛情绪跟上前去,看幕远济在门口顿住眼中不住哀痛,她的心中也隐约有些难受。

掌柜则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还陷入在刚刚的愤愤不平中,最后一步三叹着摆袖去了后院。

“幕云舒,你刚刚怎么不追上她啊,她一个姑娘跑出去多不安全。”阿宛坐回了桌前看着一杯接着一杯沉默独酌的幕远济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

幕远济只给了她一瞥余光便仰头吞掉杯中之酒,阿宛见不得幕远济如此颓丧的样子立刻来了些火气一把按住了他伸向酒壶的手。

“别喝了,干嘛一副凄惨的模样,弄得像是你害的江夜如今这幅景象一样”

“你知道什么。”幕远济突然甩开了阿宛的手漠然说道。

“是,我是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你们曾经有什么过完,可是我知道你费尽千辛万苦救活了她,不该就这样让她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承受这些残忍的真相,你应该在她醒来的时候就告诉她的。”

说完阿宛便愤愤怒离去。

“站住,你去哪。”幕远济在她抬脚出门间喝住了她。

“哼,她的命也有我费力救下的一半,我要对我救过的病人负责,我去找她回来。”

“回来。”

幕远济放下手中的酒杯突然站起身来,走到阿宛身边顿住了脚步余光看她道:“你回去休息,我去寻她。”

阿宛虽然不愿但转念想到他们之间的事情自己插不上手,于是只有闷闷不乐的回到房间。

幕远济走到空旷无人的街上心中止不住的悲凉,夜晚的凉风将她吹得清醒许多,突然在街道河桥上他看见了一抹孤寂的身影。

他默默走近不敢开口,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不敢面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桥上的人听见来人的脚步将埋在膝间的头缓缓抬起,“你究竟是何身份?”

闻言幕远济看着她一双在月色下宛如冬日的凉水般冰凉刺骨的眼神脚步微微一怔但很快继续向前走去,脸上扯出一抹苦笑。

“我不过是个江湖游方术士罢了,还能有什么身份。”

说完幕远济连忙在她身旁坐下望着平静如水的湖面内心的情绪却如浪翻涌,对不起箔歌,原谅我想自私的在陪你一程,就算你知道了一切后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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