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扁嘴:“知道了!”
到了书房,徐焕正好送楚九赵六出来。
两人恭恭敬敬地向徐焕道别,瞧见他们两个,过来打招呼。
“燕兄,今日多谢了。”赵六施礼。
燕凌立时变了一张笑脸:“些许小事,贤弟不必放在心上。我们现下是一艘船上的人,合该互帮互助。”
赵六没说什么,只再次施礼。
楚九脸上堆着和他一样的笑容:“今日得燕贤弟款待,不胜感激,改日我们设宴相请,还望贤弟赏光。”
“一定一定。”
客客气气送他们二人离府,徐吟放下心中大石。
看他们的态度,父亲的事谈成了。
果然,进了书房,徐焕张口说道:“楚九赵六已经答应,回去劝说家主。”
“父亲,您觉得能成吗?”徐吟问。
徐焕笑了笑:“不成又怎样?河兴王和魏国公难道还能与我们为敌?”
徐吟默了默,摇头。
徐焕接着道:“为父没有指望他们与我们结盟,事实上这很难。河兴王府也好,漳州赵氏也罢,实力都不弱,以世家的底蕴,只怕绿林之乱初现端倪,就已经图谋天下了,不可能仅凭这一件事,几句话,就放弃伟业。”
燕凌点头:“漳州赵氏这几年一直在招募私兵,但从来不显露出来,可见魏公心有大志。”
徐吟当然知道,这些人都是前世势力最大的几路反王。
史书上不乏微末时起兵最后成就大业的,他们既有如此根基,又怎么会轻易放弃?
“为父不过是让他们明白,伪帝不可靠,蒋奕不可交。顺便叫他们知道,我们已经成势,日后心有顾忌。”
说白了,就是先吓他们一吓。
关中,南源,东江,再加大凉,你们确定要为敌吗?
心虚了,日后行事定会保留几分。
徐吟赞同:“而且楚九赵六是下一代的佼佼者,这回差点被江越所杀,日后他们在家中的话语权越大,就越偏向我们。”
“是这么回事。”
三人议了一会儿,季经过来禀报。澜园已经处理妥当了,烧坏的屋子不多,客人都安置了下来。那些冒充流民的死士也都处理了,没有影响到流民营。
徐吟道:“江越这法子可真毒,如果让他做成了,那我必定留下阴影,甚至以后再也不敢沾手政务。”
流民是她决定收容的,后续也是她处理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