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是随口一说,徐吟心里却泛着酸,说道:“不值得,父亲好好的,才是最重要的事。”
见她眼眶发红,徐焕软了语气,哄道:“是我说错了,以后一定好好保重自己,不再叫你们姐妹担心。”
徐吟不禁笑了,说道:“我以后也会乖乖听话,不让父亲操心了。”
他们父女其乐融融,季经笑眯眯看了一会儿,说道:“大人,南安郡王如今还关在明德楼,这事该怎么办?”
徐焕已经听他说了经过,便转头问:“阿吟,你说呢?”
徐吟毫不犹豫:“父亲送一封密奏进京吧!”
“哦?”徐焕笑着看她,“写什么呢?”
徐吟说:“郡王毕竟是郡王,我们不好动手杀人。但要放他回去,委实叫人恶心。父亲不如把这次的事,一五一十在密奏里写了,再呈到陛下的御案前……”
季经抚掌大笑:“这主意好!他本就是罪人之后,陛下一时怜惜,才叫他又承了爵。若知道他图谋南源,陛下第一个饶不了他。”
徐吟颔首,接着道:“薛如背后还有人,这个事就不写了,我们没查到,说不清楚。就让郡王殿下背个锅,当了主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