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幽影浮现而出，如同黑雾一般朝着楼下涌去。
接着，尖锐刺耳的尖叫声传来。
柳牧不紧不慢地走下了楼，就看见一个女人在幽影刻意显现出来的黑雾状态面前瑟瑟发抖。
只不过，这个女人柳牧不认识。
她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模样，眉眼上挑，看起来颇具风情，脚边还掉落着少量的蔬菜。
随着柳牧的走进，幽影淡淡散开，悄无声息间融入到了柳牧的影子当中，几乎如同烟雾一样，让人根本无法察觉到它到底是如何消失的。
把那女人脚下的菜给捡了起来，柳牧开口问道：“你住在这里的302？”
“对。”那女人没有看向柳牧，只是心有余悸地点头，还没有从被幽影吓到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就看见你一个人缩在这里。”柳牧说道。
“你没有看到吗？”女人愣了一下。
“看到什么？”柳牧说的跟真的一样。
“……”那女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然后盯着柳牧的脸，呆滞了起来。
“怎么了？”柳牧问道。
“你——你还知道回来？”没想到，下一秒钟，那女人勃然大怒，看起来极为愤怒的模样。
“你在说什么？”柳牧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那女人冷笑了一声，双手交叉在胸前，露出了刻薄的模样：“怎么，弄了一头白发，还把眼睛搞成了——哟，暗红色就以为我认不出来你了？”
“我想不起来我们在什么时候见过面。”柳牧冷淡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难道你撞到脑袋失忆了？”那女人继续冷笑着，显然是对柳牧厌恶到了极点。
“你看清楚，你真的认得这张脸吗？”柳牧将自己的脸凑到了那女人的面前。
“呵，化成灰我都认——”
那女人说道了一半，厌恶肯定的语气渐渐停止了下来。
“不是，你为什么看上去年轻了这么多……”那女人露出了奇怪无比的表情。
“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看来你是认错人了。”柳牧说道，“不过很有意思。我很好奇你所说的那个人是谁，另外你还没有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是住在302吗？”
被那双暗红色的双眼这样看着，那平淡的语调和淡漠的声音却带来了巨大无比的压迫感，让那女人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很有意思。”
柳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