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他们真来了,再想辙!”
云崖暖喝多了酒,身上热得慌,把新做的外套长衫一甩,扔到地上,只穿着贴身衣物,往被窝里一钻,却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转头一脸坏笑的对着阴皇说道:
“娘子,该歇息了!”
“哼!”
阴皇冷哼了一声,在藤椅上盘膝而坐,五心朝天,转眼入定。
昨夜她就是这么休息的。
云崖暖本是个很为女人着想的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阴皇是天下榜屈指可数的高手,一族领袖,那身份那地位,逮着机会不欺负,总觉得对不起人类啊!
而且,这屋里就一张床,几张藤椅,自己是没那能耐靠着打坐当睡觉,危急时刻还能靠那个撑一撑,闲着没事,谁遭那份罪去。
看这阴皇入定,云崖暖也不辞辛苦,在床上开始蹦跶,一边蹦跶还一边高八度叫唤,结果,阴皇瞬间出神,盯盯的看着全情投入表演的云崖暖,没来由的,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想打人过。
偏偏,她心里清楚,这是云崖暖迷惑众人的方法,毕竟他在蓝目城内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的过日子,不可能濑亚美走了,他就彻底变了样子。
次日,悦来客栈正常营业,伙计忙里忙外,客人络绎不绝,生意红火,全是寻着声来的。
这些围捕阴皇的房客,都是早早的就出发,漫山遍野寻找,然后每天怨声载道的跑回来,云崖暖和他们现在混得熟,这帮家伙说话也不背着这个他们眼里这位床上的英雄,生活中的怂包。
“这么找下去,累死了也找不到,千把人说起来很多,可是撒出去,根本不顶用。”一个大胡子的汉子灌了一口酒埋怨道。
“听说几位诸侯已经联名写请帖邀请月古国明月城的古皇还有八方城城主前来帮忙演算,有他们两个过来,怕不是能把阴皇藏身之地,精确到一公里范围内,那时候她就无处可逃咯。”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用鹿皮擦着自己的宝剑,慢悠悠说道。
“那古皇见钱眼开,估计九成九会来,但是低调的八方城城主,却不是一般人能够请得动的,据说那八方城主性格古怪,十年未曾以真面目示人,始终蒙在雾纱之中,连男女都分不出啊。”
“那可不一定,当年大战之初,虫兽二族反扑,八方城主曾一人独挡蝗虫大军,据说还没等他出招,蝗虫大军远远看见他飞起来,就吓跑了,那是多大的能耐啊!真为了人族大义,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