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去城外等您!”云崖暖告辞,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这马喆太上道了,都没用自己引导,直接就说出来自己最希望他去做的事。他是不知道,这马喆喊出了十五折的价格,云掌柜的没讲价,自己多少有点表示,自然用最稳妥的办法,把这事办了。
身在江湖,哪能和钱有仇!
第二天清晨,云崖暖雇了一辆大马车,叫房客帮着把楼上的大木箱子抬下来,说是要去河边给死去的老板娘烧点纸,顺便把她原来的衣服烧过去。
又辣了一次眼睛,房客们纷纷表示掌柜的有情有义,连番安抚。
箱子不算大,但是装一个人是够用的。
这些房客也是很自然的用神魂扫过箱子内部,没有活物的气息。
这倒不是他们怀疑云崖暖,而是完全的一种习惯性动作。
箱子上了马车,云崖暖与众人告辞,一路向着城外而去。
到了远处密林山道,马喆已经在此处等候,云崖暖把箱子放到马喆的马队里,然后驾着车去河边转了一圈,慢悠悠的回到了蓝目城。
然后,还没等屁股做热乎,马喆的伙计就来了,当这众人的面,说道:
“云掌柜的,我家马爷听闻您到处寻媒,碰巧这次马队有好货回来,不若您老去瞧瞧,买个回来如何?”
云崖暖一脸的希翼,但是又带着担忧的表情问道:“都知根知底吧?别惹了王法!”
“瞧您说的,这不是污蔑我们马爷吗?咱们干的都是合法买卖,那些个妞,都是欠账抵债,要么就是父母插稻草贱卖的,准准成成的有卖身契!”
那伙计并不清楚云崖暖和马喆之间的事。
马喆能做到今天,就不可能是个傻子,他做这些违法勾当的时候,都是瞒着人,只有自己有限的几个心腹知道。
云崖暖忙点头哈腰,说道:“哟,哪敢啊,马爷是谁啊!那你等我下,我换件衣服就跟着您过去!”
“别着,我这还得通知别人呢!您老自行过去便是!”
“那好,咱们一会见!”
“好嘞!”
云崖暖去了一圈,不多时,带着一土里土气,脸上脏了吧唧的小姑娘回到了悦来客栈。
那些人一看,这丫头脸上还看不出好看孬看,但是这身段真是没得说,太好看了。
纷纷竖大拇指,直夸云崖暖有艳福,这是找到宝了。
更有一位高人,悄悄在云崖暖耳边说道:“我观此子气